事情發展到這步的時候,請問顧警司,我的行為,有任何問題嗎?”
顧勳誠實搖頭。
“完全沒有。”
時忬點頭。
“好,我帶著卓一成和我的手下,出了海城市局的大門。
原本是要來到燕家參宴,結果我們都沒等走出10米遠。
突然就從街道四周,衝出了二百多號手持砍刀的黑衣保鏢,將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領頭人當時是這麼說的:‘就他媽你叫應時忬?’
我說對。
他說:‘好,老子找的就是你,今天你他媽彆想活著走出海城。’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劉家良的細作,我想也許是卓一成刺殺途中,暴露了什麼。
所以他們才敢膽大包天,埋伏在警局動手。
結果搞了半天,他們是歐建林的人,是因為歐家長年私下買通劉家良,與之暗中苟且。
而他們不知道劉家良已經死了,所以才敢選在市局,對我公然動手。
這件事,除了有卓一成和我手下做人證,還吸引了當時,很多聚集在南華路一帶的看戲人。
即便他們不肯出麵,為我作證。
那麼我相信,偉大的海城官方政府,在道路兩邊安放的監控,也絕不是擺設。
而歐建林記恨我的原因是:
半個月前,我曾在影吊樓村,幫助卓一成破獲了一起,7年前的連環殺人案。
他的女兒歐妮,是這樁案件背後的主謀,我害她女兒被抓,骨肉離散。
所以他得知我今天要來燕家參宴,派人找我拚命。
他們的人,罵我罵的特彆難聽,幾乎沒有一句是不帶臟話的,我什麼都沒說。
他們先動手砍傷了我,我也沒有還手,我能理解一個父親失去女兒的心情,我就當他是在發瘋了。
我時間有限,所以我選擇蛇形走位,在對方毫發無損的情況下,上車離開。
結果他又派人,用火箭筒瞄著我的車追,擺明就是做好了不死不休的打算。
你知不知道,如果當時,我再晚下車一步,我就被他炸死了?他接連炸毀了我3台車。
那麼大的動靜,你上級耳朵聾了沒聽見嗎?他怎麼不派你,去找他問問為什麼呢!?
難道我替天行道,我還錯了?不會他也是被歐家人,收買的走狗之一吧?”
顧勳一聽,當場傻眼,隻覺朝不保夕,迫在眉睫。
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心裡僅存一個可怕的想法:
完了!
這事兒簡直是比時忬任性,不講道理,隨便扔兩個炸彈玩玩,還要難辦一萬倍!
趁著顧勳神思遊離的間隙,時忬兩指夾起一張無比熟悉的薔薇信封,往他身上一丟。
“顧勳,我猜你兜裡此刻,還裝著錄音筆,等著把我說過的話,回去放給你上級聽呢吧?
那你就讓他聽好了:
既然他向著外人說話,覺得我是在無差彆對住宅區發起攻擊,而不屬於被逼無奈的正當防衛。
可見他的品格,也不會比劉家良高貴到哪去。
跟著這種人做事,我未來的前途,簡直是一片灰暗。
所以,老子不乾了,你還是讓三方聯動情報局,另請高就吧。
我這人是好說話,但我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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