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規律和批次推測,下波草木伊的來臨時間,會縮短回10分鐘左右。
且它們體外的弱點,也會有所改變,我需要你的幫助。”
時忬點頭。
“知道了,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謝弋修從背包裡,摸出一罐功能飲料,隨便找了個牆麵靠著喝。
“好,你要嗎?”
時忬搖頭。
“來前喝飽了。”
9分鐘後。
新一批草木伊,如約而至。
感受到背後,有陣陣不同尋常的陰風來襲,時忬停止調換棺材的行為。
青蔥玉指的左手,一捏一頓,一朵眼熟的白玉堂薔薇,就被她穩穩掐在指尖。
將翠綠的花杆,貼合瑩潤的粉唇,時忬束貝含犀的玉齒,輕輕叼住那朵花開正好的綠植。
這種眼熟且撩人的動作,迷的時央、楚盺,差點兒連哈喇子都跟著淌出來了。
畢竟此刻的時忬,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是無可挑剔的顧盼生姿、亭亭玉立。
雖說照比上次人在應家盛宴,身披大紅喜袍的嬌嬈,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可到底,還得是這芙蓉如麵柳如眉的美人,無論做什麼,都是養眼的!
時忬纖長的拇、食兩指,循例嵌住花芯,拉出一條長度不可估量的,密織烏銀鋼絲繩。
順手圈了個堅不可摧的蛇形索結,看也不看地朝斜上方一拋。
那精細的鋼絲繩,頓時如同長腳,先是橫穿暗室頂板的房梁,又正中為首草木伊的脖頸。
使其雙腳懸空,升騰而起,牢牢吊在天花板,動彈不得。
覺得高度差不多夠用了,時忬卸力,掌心攥著含過的花杆,借用草木伊下落的重力,重回棺材頂端。
接著梅開二度,徒手揮出另一朵,常年種植在老宅臨街,品種稀有的純白冰茶薔薇機關花。
左手捏著花杆的四指一搓一轉,不計其數的花瓣應聲掉落,時忬趁機以天女靈力,將花瓣分成兩批。
鉗著僅剩的花杆左右一揮,沾染了銀星光點的瓊蕊,轉又奔向身邊兩側的牆麵。
且每一片都均勻地貼合一塊,淺棕褐色的磚石。
重新轉動花杆,時忬揮出兩道強勁的吸力後,花瓣自動粘連著堅硬的磚石,從牆體脫落。
再往後一甩,隻見幾百塊密密麻麻的牆磚,被時忬操控著,悉數砸向身後鋼筋鐵骨,揮舞著大刀的草木伊。
一陣‘乒乒乓乓’,聽著都疼的打砸聲,幾乎是看的邢嘉善呲牙咧嘴。
“艾瑪…太殘忍了。”
“殘忍?”
楚盺啼笑皆非,學著時忬風風韻韻的語氣。
“嘉善哥~你不會忘了,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受的了吧?
但凡寶寶再晚來一步,你都死定了!”
邢嘉善收起臉上,醫者仁心的神情,忍不住抽了抽無語的嘴角。
“阿昕,你說話就說話,彆惡心我行嗎?
人家寶寶叫的挺好聽的,怎麼你一叫就顯得這麼猥瑣?”
時央、宋騫辰:“哈哈哈~”
嘖!
楚盺氣的俊顏通紅。
“說誰猥瑣?個不解風情的老直男!”
可…話又說回來。
“寶寶用磚塊砸它們乾嘛呀?這應該砸不死吧?”
時央聽完,眼皮一翻。
沒等開口為他答疑解惑,時忬潔白無瑕的耳廓略微一動。
側頭,她對謝弋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