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聽,那還是算了吧,畢竟時忬踹人一下挺疼的…
遂急忙扭頭,一個接一個,排成一列,奮力上行。
他們本就是一群無出其右的練家子,類似爬牆這點事,於他們而言,多少是顯得有點小兒科了。
不過短短三五分鐘,就手腳並用地爬上岩洞頂端。
待到負責斷後的霍九州、時央輕鬆登頂,回頭,見時忬非但沒有及時跟上。
還站在他們方才停過的水泥台,手持霜湛鶴雪劍,將一條攀上牆壁,企圖追擊眾人的黑紅長蛇,一分為二。
發現殺不死,落地後還在瘋狂蠕動破敗的殘軀,雲裡霧裡。
為什麼?
是她砍的位置不對?
霍九州長指捏了捏巨疼的眉心。
小丫頭哪裡都好,無非好奇心太重,酷愛琢磨研究新鮮事物這點,不怎麼好。
“把你鞭子給我。”
見男人掌心伸向自己,渡戊會意,趕緊揮出流雲雨竹鞭,又把手持的握柄部分交給霍九州。
男人接過,輕車熟路,將長度不可估量的鞭體甩出,鞭頭精準勾住時忬不盈一握的腰肢。
再與身邊人一起,合力上提。
“哎喲~”
這就導致,還忙著對腳邊斷成兩截的不知名水蛇,左戳戳,右碰碰的時忬。
沒等給出第二劍,就被霍九州強行拴著拽走了。
小女人一臉鬱悶地收起霜湛鶴雪劍,雙手抱膀,那小嘴直撅的可愛模樣,活像個沒有人身自由的受氣包。
外加她此刻大頭朝下,後腰繃直的滑稽姿勢,當即引得那頭旁觀看戲的眾人,笑聲如雷。
“哈哈哈哈哈!”
嗯?
正忙著‘解救’時忬的時央聞聲,百思不解,這幫人笑啥呢?
直到將氣鼓鼓的小女人,拉回身邊的地麵坐好,時央俯身一看。
“哈哈哈~寶貝,你生氣啦?”
時忬盤腿坐在光滑的水泥地麵上,粉嫩的小嘴,不服不忿地一撅老高,默不作聲。
“寶貝,你彆不開心嘛~九州這也是擔心你啊。
那下邊蛇這麼多,你不趕緊跑,還在那東張西望的,萬一被咬傷了怎麼辦呀?嗯?”
時央拉下麵罩,親了親她柔軟的嘴唇。
“乖。”
時忬略顯傲嬌地揚起下巴頦。
“拽就拽唄!不能告訴我一聲嗎?你看我那是什麼造型啊?
多影響我淑女氣質啊…”
霍九州苦笑不已。
抬手,男人摸了摸時忬倔強的頭。
“阿忬,我們叫過你了。”
楚盺掐了把她吹彈可破的臉蛋,手感真好~
“是啊寶寶~我們叫了你好幾聲呢。
結果你隻顧著研究那條破蛇,理都不理我們…”
時忬一時語塞,她怎麼沒聽見?
正欲開口反駁,眼角餘光似乎瞥見什麼危險的東西,正紛至遝來。
時忬倉皇起身,提起紗衣裙擺,掉頭就跑。
“行行…算我不對,快跑吧!”
再不跑命都沒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