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跟我鬨呢?
實話告訴你吧,我從小練的什麼功夫,你也知道。
就算不動用手頭的術法,我最多的一次,也隻接下過她12招。
霍九州那麼強的男人,真跟忬兒打起來,也隻能算是平手,誰也打不過誰。
我看了,你們這對練,不是奔著彆人去的,就是為了折磨我來的…”
謝弋修欲哭無淚。
“時央,你能不能稍微有點自信?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接不下來?
根據我們以往的觀察,你的實力跟霍九州不說不相上下,也是旗鼓相當。
你連他都不怕,你怕什麼你老婆啊?你是妻管嚴啊?”
時央點頭,說的理所應當。
“對啊,看不出來嗎?”
他都表現的多明顯了?
謝弋修、時雍對視一瞬,雙雙無語。
“你廢話少說!我告訴你,我是你老子,我讓乾啥你就得乾啥。
按照你方才擊碎花盆的路數,死外邊練去!
不許偷懶,否則你休想回房!”
時央自知拗不過時雍的執著,一時間哭笑不得。
“爸,我知道了…”
……
時忬一覺睡醒,已是隔天7點30分。
睜開惺忪的睡眼,習慣性的看了下兩邊,意外的是,平日總會先她一步醒來的霍九州、時央。
今早卻睡意深沉,一人伸出一條長臂,搭在她纖細的腰間,呼吸平穩,睡相雅觀。
看來是昨晚第一天修煉,把他們累著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多陪他們睡一會兒吧~
時忬暗自竊喜地揉了揉,掌心觸感極佳的物件,引得他們在睡夢中,不自覺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時忬見狀,嚇了一跳,急忙停手,避免弄醒他們。
上午10點。
時忬再次醒來,兩個男人已然睜開瑰麗的瞳眸,一眨不眨盯著她看。
時忬害羞的笑笑,抬起雙臂,抻了個悠閒的懶腰。
“早,你們睡好了?”
霍九州點頭。
“早。”
時央親了她小嘴一口。
“早啊,老婆~”
時忬無意掃了眼牆上的歐式掛鐘,猛然驚醒。
“呀!10點了?你倆咋不去上班啊?不管公司了?”
提起這茬,時央就委屈的要命。
“才不是呢~老婆,奶奶說了,從今天起,讓我跟九州專心修煉。
為避免我們分神,暫時哪都不能去,直到學會為止。
這不,連門口那兩隊保鏢,都是南鳶派來的高手,給我倆關家裡了…
這一看就是那個霍老爺子出的餿主意,都什麼年代了,連個門都不讓人出。
我倆都30了!又不是3歲。
整天還像個小孩兒似的鎖著我們,秒渺都比我倆自由…”
時忬苦笑不已,張開一雙雪白的小手,將兩個男人,攬進懷裡拍著哄哄。
“好了,沒關係,這不還有我呢嗎?
你們要真是憋的難受,就跟我說,我想辦法帶你們出去就行了唄。
不過有一點,你倆一定要好好學,每天都不能懈怠。
隻要讓祖母他們看到,你們有在全神貫注。
不就把那些保鏢撤掉了嗎?對吧?
咱仨小時候不也是這樣嗎?除非完成他們的期許,不然就沒有人身自由。
咱就當是…重返18歲了唄?
何況最近很多事都趕到一起了,他們也是急著望子成龍。
理解萬歲,行不行?”
聽了時忬通情達理的說辭,兩個男人心裡頓時舒服多了。
霍九州低頭,深吻她一瞬。
“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