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弋修點頭,不置可否。
“你非要這麼理解的話,也不是不行,至少壞女人,大多都過得風生水起。”
時忬徹底無語。
“死一邊子去吧你。”
“哈哈哈。”
謝弋修被罵也不惱,還賤兮兮地挺了個腰。
“摸呀摸呀~等半天了。”
縱然時忬滿頭黑線,還是遵從內心地探出一隻雪白的小手攥住。
呼~
謝弋修舒服的一個激靈。
安逸!
儘管如此,那也沒忘了想問的正事。
“所以,到底什麼感覺啊?說嘛說嘛~他的好還是我的好?”
時忬被他纏的不行,隻得實話實說。
“各有千秋。沒什麼感覺,他管那叫靈修,也耐心的解釋了這麼做的後果。
我當時隻覺得體內,有數道暖流一起劃過,就像有人,在給我傳輸能量那樣。
整個人的精力非常充沛,熱乎乎的,挺舒服的,至於彆的,我沒留意。”
謝弋修劍眉一挑。
“他沒射?”
時忬點頭。
“有啊,但被他弄到彆地方去了。”
男人鬆一口氣。
“這就行了。”
頓了頓,謝弋修又問。
“那小寶,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啊?”
時忬就知道他要問,一對雙瞳剪水的媚眼,滴溜溜一轉。
“排隊。”
排隊?
謝弋修簡直驚呆了!
“咱倆這交情,你都給渡戊了,居然讓我排隊?”
他還比不上個千年老妖?
“哈哈哈。”
時忬被謝弋修含冤負屈的嘴臉,逗得咯咯直笑。
“哎呀哥~咱倆不都說好了嗎?隻要感到憋悶了,我就找你啊。”
直到聽她這麼說,謝弋修才心滿意足的樂樂陶陶。
“不對不對!那你最近沒有找過渡戊吧?你不許背著我找他…”
時忬氣的一瞪眼睛。
“想什麼呢你?沒有。”
謝弋修徹底放下心來。
“那就好,木馬木馬~小寶最好了。”
時忬有時候想想,她這一天,也真是不容易啊,身邊淨是一堆暗自較勁的醋壇子。
隔天清晨6點30分。
時忬在謝弋修的幫助下,雷打不動地起床下樓做早餐。
“少主早。”
藍川提前半小時,穿戴整齊,守在時忬門口,等她現身。
“早,恭喜啊~萬年的鐵樹終於開花了?”
“噗嗤…”
即便時忬說法委婉,可謝弋修還是沒忍住的竊竊私笑。
藍川俊顏一紅。
“少主…不是您說的,讓屬下勇敢一點嗎?”
哦~
時忬意味深長的笑笑。
“所以就勇敢到雅詩身上去了?不錯嘛。”
說完,時忬自顧自地走出房門,乘坐室內電梯。
藍川緊隨其後。
“沒有…屬下隻是覺得,與其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人,不如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時忬、謝弋修雙雙回頭,若非他們親耳所聽,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板一眼的藍川嘴裡說出來的。
“可以啊藍川,你這生日還真沒白過,不但人長了一歲,性格也開朗多了。
都知道轟轟烈烈了?”
藍川被兩人打趣的麵紅耳赤。
“哎呀少主…您就彆取笑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