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啊,你說‘雖然初夜不便給你,初吻還是可以的’。”
說完,雅詩都快氣笑了。
“你的意思是,以後隻要方便,你還會親她唄?
明知道我生氣了,還故意提醒我一下,你這人…嗯!”
藍川用一個熾熱深沉的激吻,打斷了雅詩的抱怨。
當兩個完全沒有接吻經驗的人湊到一起,彼此間除了失控生硬,還有逐步遞增的拉絲喘息。
像是一個無情的掠奪者,他靈活的長舌,幾乎掏空了雅詩腔壁內,每一寸沁香的甜美。
一吻結束,藍川及時糾正,雅詩對自己話中含義的曲解。
“我的意思是,初夜這麼寶貴的東西,自然是要留給你的。”
雅詩原地怔愣片刻,隨即羞的麵紅耳熱。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我才不要呢。”
“你不要?”
藍川付之一笑。
“那可由不得你。”
男人懷抱雅詩,一骨碌鑽進溫暖的被窩裡,等她反應過來得時候,體表的睡裙,早已不翼而飛。
……
淩晨2點30分。
待到謝弋修忙完瑣事,下到8樓給雅詩送藥時,隔著藍川的房門。
聽見內裡傳出陣陣此起彼伏的男女歡好聲,當場激動得兩眼放光。
行啊!
白天他和邢嘉善才剛教完藍川,要及時行樂,晚上這老小子就把人給推倒了?
看不出來啊,還真有兩下子。
謝弋修蹲在門邊,將手中的特製燙傷藥管,連同寫著使用方法的字條一起,順著門縫,滑進屋內。
起身,他一路飛奔,正想衝進長廊儘頭的主臥,告知時忬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可人到門前,又猛地反應。
媽的,這大半夜的,小寶早睡了,他去個屁吧他去!
腦海剛有這個想法一閃而過,便見睡到一半,迷迷瞪瞪的時忬不知何故,突然打開房門。
半睜著朦朧惺忪的睡眼,小手還拎著喝空的水杯。
哦~原來是為了出門續水啊?
謝弋修看準時機,一把從後竄出,打橫抱起一身純白紗衣睡裙的時忬。
“啊…”
時忬嚇了一跳。
以為是大半夜的,有人闖進8樓,要把她偷走,瞬間清醒的同時,奮力揮舞著活絡的四肢。
“小寶小寶~噓噓噓,我我我…是你哥我。”
謝弋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時忬帶進隔壁,空無一人的副臥床上,壓著躺好。
借助室內的暗光,見來人還真是謝弋修,時忬鬆了口氣。
“哥,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算了,你乾嘛嚇我?”
謝弋修哭笑不得。
“我沒有嚇你,我是有大好事要告訴你。
結果人到時央門前,才想起這麼晚了,估計你們早就睡了。
剛想走,你又出來接水了,我才把你拐跑的。”
大好事?
時忬聽的一愣一愣的,這大半夜的,能有什麼大好事?
“什麼啊?”
謝弋修雞賊的笑笑,一張帥臉,滿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時忬有時候想不通,謝弋修今年都33了,雖然不算老,可也不年輕了。
他一天到底哪來這麼旺盛的精力,能支撐他在淩晨2點40分,對自己笑成這樣?
“小寶,我跟你說,我剛才下樓,去給雅詩送藥的時候。
隔著藍川的房門,聽見他們正在那個呢~”
時忬人沒睡醒的時候,腦回路約等於無。
故而麵對謝弋修含糊其辭的說法,她不負眾望的,沒有聽懂。
“哪個啊?”
謝弋修一時語塞。
“哎呀…就是那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