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我說了半天,你隻聽到它貴死人的價格了是嗎?
你還舉報應家嫡女開創不正之風?你明白這幾個字的含義嗎?
你信不信隻要你真的這麼做了,不出10分鐘。
應家天機堂就能隔空給出這把拂菻的來曆、證明,甚至出自誰手,花落誰家。
以及所有與此物相關的人名信息,都調的清清楚楚?
她若真是貪汙受賄,用不著你,應家本邦都饒不了她,你可真蠢。”
電梯門開,時忬眼角餘光瞥了眼幾次三番,替她開口辯白女人胸前的掛牌。
她叫吳菲,是現任司法部審判長。
如果時忬沒記錯,這人該是當年,穆禾推舉上來的人選。
看在都是自己人的份上,時忬就不跟那個名叫王莉莎,滿口胡言亂語的女人計較了。
她想小事化了,那頭忍到極限,橫眉怒目的霍九州、時央,可不這麼認為。
隻見男人一個意有所指的眼神遞過去,早已按捺不住的宋騫辰,當即原地跳起,衝出門外。
掏出褲兜的私人手機,撥通一串無比熟悉的電話號碼。
剛一接通。
“喂?兒子啊,怎麼…”
都沒等穆禾打完招呼,宋騫辰就火冒三丈的吵吵嚷嚷。
“媽!有人欺負時忬,她敢汙蔑你未來的兒媳!
並且負責教她做事的那個人,還是最初,您推舉到港城政務處總部的。
我不管,您給我把她擼下來!”
“啊?”
穆禾被宋騫辰慷慨激昂的叫鬨聲,吵的頭疼。
“兒子,媽知道你說的這個人,她叫吳菲,是我們自己人帶出來,又派遣遠調的司法部審判長。
也知道這兩天,小忬要去港城總部任職的事。
可吳菲不是那種出言無狀的人啊,你是不聽錯啦?”
宋騫辰都快氣哭了。
“我沒有!你兒子我親眼看到的,假不了。
而且不是那個吳菲的錯,是她目前訓導的一批新晉實習生裡,有個叫王莉莎的人,她說的。
她還罵寶寶水性楊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呢!
媽,我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您要是不幫我,我可找人去揍她了啊!”
穆禾聞言,忍不住抽了抽無語的嘴角。
心想,你哪次是假生氣啊?
都什麼年代了,還一言不合就開打,她也真是拿這個心狠手辣的倒黴兒子,沒有一點辦法。
隻得順著他說。
“是嗎?那真是太過分了!
媽知道了,我這就找人去下請辭書,大概20分鐘,就能發到港城總部。”
宋騫辰搖頭。
“不行,媽,這太便宜她了!
您還得再加一句,凡是她家裡人,以及跟她相關的親友近鄰,永不錄用!”
穆禾抬手,揉了揉巨疼的太陽穴。
“好好好,媽知道了,按你說的辦,行不行?
回頭你也哄哄小忬,讓她彆往心裡去。”
宋騫辰得到令他滿意的回答,這才心滿意足的笑笑。
“知道了媽,您最好了~”
穆禾哭笑不得。
這孩子,一天就知道拍她馬屁。
……
“應副督察,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