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感覺到儘頭的雲在飄動,我此刻也在雲端隨著風一起飄。
這樣的情景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我所處的位置在極高的山上。至於有多高,我想得把兩三個珠穆朗瑪峰疊起來才能讓視野完全忽略其他的那些山脈。
不過這個理論說不通,那就是這麼高的高度下。我現在腳下踩著的還是青翠的野草,身邊也是雨林地貌的植被而不是皚皚白雪。
那就隻剩下一個更荒唐的可能,我所在的這片陸地實際上是一座浮空島,一座不為人知的神秘島嶼。
這個問題很顯然是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浮空在現代也不是說做不到,比如磁懸浮列車。
隻是那些東西都需要很先進的技術支持才行,而眼前的可是一整片陸地,這樣巨大的地域要用什麼樣的恐怖力量才能做到?
此刻我不由自主的抽了自己幾個耳光,我想這一定是一場夢吧,世界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
可是這麼幾個月的真實經曆告訴我,這一切如果是夢的話似乎也太長了一點。
如果硬要我給出一個解釋,我感覺我隻有可能是意外來到山海經裡麵的一些奇異地段,也隻有那種趨於神話的書籍才能解釋我所看到的一切。
這要怎麼回去?
我現在甚至懷疑我和原來的世界已經不在同一個維度,不然這麼大一座島嶼在半空中,早就被爭先開發成旅遊勝地了。
此刻我心裡徹底亂了,也徹底絕望。想想我將要和自己的妹妹永遠告彆,心裡就是說不上來的難受。
這時我想起了魯濱遜的那隻鸚鵡,它常常在魯濱遜的身邊說著,可憐的魯濱遜啊……
我想我可能也會像魯濱遜那樣,或者比他更加糟糕。我即便可以逃脫那些野獸毒蟲的襲擊,也注定會一個人在這片島上孤獨終老。
沒有人會來救我,也沒有人可以救我。這裡就是我的墳墓,專屬於我的天然牢籠。
此刻腳上的疼痛還在繼續,時刻提醒我這就是現實,我並不是在做夢。
我不知道在山頂坐了多久,感覺不到太陽的溫度,我就那麼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片雲。
此刻一聲吱吱的尖叫聲打斷了我飄遠的思緒,我回過頭看去此刻一隻灰毛猴子正一蹦一跳來到了我的身邊。
這猴子我認得,居然是托普!
此刻再次見到我的托普不斷上躥下跳吱吱的叫喚,顯得很高興。它依舊是背著我給它做的背簍,裡麵裝了一些青紅相間的野果。
托普像一個老朋友,從自己的背簍裡拿出來一個野果如往常一般遞了過來。
可是這次它有些疑惑,它疑惑一向笑著誇獎它能乾的我為什麼沒有接受它遞來野果。
托普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它趕緊湊到我的跟前來,一隻手在我的眼角摸著。
我知道它想要表達什麼,可是現在我的心情又哪裡是一隻猴子可以理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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