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看不到世界,但它纖細的剛毛卻是可以感受到地麵發生的輕微震動。
螞蟻在狩獵獵物時,可以根據獵物製造出的震動程度來判斷獵物的大小,以方便釋放信息素把數量合適的螞蟻招呼過來。
獵物越大,它們招呼過來的同類也就越多。
這個就好比老鼠走路的動靜就一定比大象小,它造成的震動引來的螞蟻自然沒有大象的多。
剛剛我那兩槍讓整個大地都劇烈顫抖起來,這種劇烈震動的情況下,它們自然是把槍聲錯認為是超大型的獵物。
現在它們就全部守在湖岸邊,依舊試圖搭起蟻橋來夠到我。
看來我想等它們自行離開,再上岸的想法是破滅了。現在水裡還有不明的怪物在潛伏,我得設法儘快上岸去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螞蟻釋放了信息素的原因,更多的螞蟻向著這邊聚集過來,黑壓壓的一片把原本潔白的雪地硬是變得一片漆黑。
不過此刻倒是有一點可以清晰的看出來,沒有蟻群的湖岸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而離我最近的地方就是東邊那座大山的湖岸附近。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湖東麵山上的鳥獸都已經被這群螞蟻嚇得四散奔逃,而沒有食物的螞蟻也跟著下了山。
依據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座山已經是一座不毛之地,用來暫時棲身避難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我不能繼續在這裡等待下去,水裡的湖怪不知什麼時候會來,所以我還是決定冒險劃竹筏往東邊的湖岸靠近看看。
這裡的距離沿著湖邊走水路,估計得有十幾公裡的距離,現在出發應該可以在臨近中午時分趕到湖東麵的大山附近。
做這件事情前,我把手裡的砍刀先準備好,刀口朝外綁在自己胸前,然後坐在竹筏上用撐子來回劃水向那片大山的位置趕去。
托普這是第一次坐在竹筏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露出水麵的湖怪把它嚇到了,沒怎麼見過幽深湖水的它顯得有些緊張。
我拍了拍托普的身體微笑安撫道,“不用擔心的,我們很快就能上岸了。”
托普在我的安撫下情緒稍稍穩定了一點,眼睛卻是依舊沒有停下不斷在湖麵上來回掃視著,似乎在尋找某些恐怖的存在。
其實我自己現在看到這幽深的湖水,心裡就感覺有些發毛。
隻是我不想把這種情緒傳染給托普,想要上岸我們隻能冒險在這幽深的湖麵上前行。
那些螞蟻的數量還真不是一般的恐怖,長長的湖岸線都是黑壓壓一片,這數量怕是已經超過幾百萬隻了吧。
我不禁咋舌,這樣恐怖的生物種群上蒼是怎麼創造出來的。
它們幾乎可以用無敵的姿態橫掃任何一種生物,而它們被消滅的概率在自然界中卻幾乎為零。
這樣的生態鏈也算是一種平衡麼?我不知道,就好像問人出生下來是不是公平的說法一樣。
今天出乎我的意料,湖裡的家夥一直沒有出現過,這倒是讓我稍稍感到安心一些。
不過我還是不敢大意,到湖東的大山附近還有一段路程,安全走完才算真正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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