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幾乎長成的馬蠅幼蟲大小更是誇張,幾乎是綠頭蠅幼蟲的三倍大小,就和吃飯的筷子粗細差不多。
這家夥的口器有細密的小鉤,可以不斷破壞組織的愈合,要是再晚一點,估計它們化繭以後會繼續在我身體裡產下更多的這玩意。
想想我就感覺渾身的肉都在顫抖,這玩意不吸血卻是比吸血的蚊子還惡心,進入身體一住就是一周。
不知覺間,我感覺此刻剃刀在身上開口子的痛楚似乎也變得輕了不少。
隻是開個小小的口子而已,不打緊的,我還能撐的住。
這些玩意讓我感覺很抓狂,每次從皮膚裡把它們挑出就讓我哆嗦一下,更可惡的是,它們居然在我屁股上也叮了兩下。
這屁股後麵看又看不到,操作起來還真是要老命。我小心翼翼的拿剃刀在屁股後麵比劃,生怕用力過猛在上麵再開一道眼。
那就真的是應了那句,: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開好的口子,我卻怎麼都無法把老虎刺精準的插入馬蠅幼蟲體內。此刻我恨不得把眼睛長在屁股上,頭都往後扭斷依舊沒能把那玩意挑出來。
最後我無奈隻能把這個活交給托普來做,並告訴它對我的屁股溫柔一點。
第一次乾這種活計的托普也是很好奇,接過我手裡的老虎刺後就在我屁股後麵左捅捅右捅捅。
“哎!”
我痛得尖叫一聲,
“托普你捅錯了,中間條縫本來就有的,邊上腫起來的縫才是啊!”
我的菊花把被托普猛的這麼來一下,感覺冷汗都從額頭上狂飆出來。
最後好在托普掌握了這其中的技巧,才把那兩隻可惡的蟲子從屁股後麵的肌膚裡拔了出來。
至此,我身體上的馬蠅寄生蟲被全部從身體拔出。看著一道道開口還有新血的傷口,這一切竟是有十八道這樣的傷痕。
這也意味著自己的身體裡麵至少有十八條這樣惡心的玩意。
我想一定得想出一個可行的法子出來應付這玩意,不然我還沒走出這片熱帶雨林,心理上就已經崩潰了。
我記得蚊子和蒼蠅類昆蟲是很討厭薄荷醇這種物質的,隻要能找到一些野生薄荷。
把它搗碎塗在自己身上不管蚊子蒼蠅還是螞蝗它們都會對這種味道敬而遠之。
薄荷喜歡生長在溫暖潮濕,土質疏鬆的地段。我這裡有一條溪流,順著溪流走說不定能有一些重大的發現。
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我和托普踏上了尋找野生薄荷的旅途。
熱帶我不知道有沒有薄荷這玩意,反正在老家時這玩意可不少見。聽說薄荷的生命力很強悍,說不定在這條溪流附近也能找到一些。
我和托普不知道走了多久,考慮到當下環境複雜多變。而我的身體又是還沒完全恢複好,就沒敢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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