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叫了好多次以後托普才戀戀不舍的從床上爬起,這像極了小時候被父母大清早催著起床去上學的我們。
那時多想像大人們一樣不用上學,不用承受那麼多作業帶來的壓力,可真正到了自己步入社會時才發現原來當初的壓力和他們比起來都算不得什麼。
帕特這小子倒是不用我喊,一大早就出去遛彎去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躲著。
正當我準備嚎一嗓子把帕特喊回來時,一道黑色的黑影已經從不遠處向我的住所這裡滑翔而來,來者正是帕特。
這時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它爪子上分明還有一隻比兔子略小一些獵物,看著頭部有些像鼠,身體和四肢又有些像兔子,估計是一種叫鼠兔的小獸。
我果斷拿出碎熊肝,獎勵了它一把。這樣的舉動就應該值得表揚,趁著帕特把注意力放在我手上的熊肝上。
我把它那隻疑似鼠兔的獵物從爪子裡,卸了下來。既然是帕特的一番好意,自然是不能寒了它的心。
把這隻獵物快速剝皮去內臟以後,我清洗了一下表麵的血水,然後打了一些花刀抹上細鹽醃製一會。
清理出來內臟還是老規矩,我把它全部用來喂帕特了,內臟營養好就應該多吃一些。
我升起了火,托普也抱來了七八拳頭大的芋頭熟練的放在了火堆旁邊,還知道用火星把芋頭圍起來,這樣能讓芋頭熟的快一些。
托普烤芋頭,我就烤那隻鼠兔。過了估摸半個小時,我的鼠兔烤好了,托普的芋頭也烤好了。
托普隻留了一個拿在手裡吃,剩餘的都被它放進了自己的那個小背簍裡麵。
我分一大塊後腿給托普,托普接過後拿了個芋頭遞給我,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因為去那個地方路途還是有些遠的,為了不耽擱時間,我們決定還是一邊趕路一邊吃。
這一路走來,不知不覺就已經來到了中午時分。
最近老是在連綿不斷的下雨,所以空氣一直都變得很沉悶。
我背著這些東西趕路雖說不是很重,可是走的時間長了也感覺自己的肩膀被勒得有些生疼。
一雙腳更是感覺像灌了十幾斤鉛一樣沉重。
我來到一棵樹下的青石板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背靠著大樹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水,便開始喘息著休息。
托普已經拿出了它自己烤好的芋頭在啃,此刻我也懶得去生火做飯,抓了一把肉便開始吃起來。
我隻要一停下來休息,帕特準會一下子變得沒影。可我們走的時候,它又會主動出現在我們的身邊一路同行。
就這樣我們一人一猴一雕,在這條路上走走停停,經過了那條十米左右的淺灘小溪。
裡麵還是有不少像野鴨那樣的水禽在嬉戲我用吹箭剛放倒三隻水禽,帕特便已經向它們發起衝鋒,把這些鴨子一樣的全水禽嚇跑了。
結果就是換來帕特捕獵到的唯一那一隻野鴨般的水禽,看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適合帕特來乾這種事,至少現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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