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猛獸還是犯了叢林裡麵不該犯的大忌,它不應該輕鬆我的。
如果那一掌奮力拍下,我是毫無招架之力,我們極有可能打出一個一換一的結果來。
很快它便是會後悔自己的決定,從一開始它就不該來惹我的。
不過沒有意外,我還是被這隻幾百公斤的巨獸撞倒在地麵上。此刻它看著我眼裡就像是一隻貓在看老鼠一般戲謔。
在它的眼裡我已經是在劫難逃,不過我卻是捂著有些發疼的胸口冷哼了一聲。
霰彈槍還在我的手裡怕什麼,如果它還不死有什麼異動的話,這麼近的距離補上一槍保準也能直接讓它上天!
有了之前卡槍的恐怖經曆,現在我每走過一片區域時,都要把霰彈槍檢查一遍,確保它能在第一時間為我提供強大的火力支援。
不出我所料,這隻刃齒虎走了還沒有三步。突然它的麵色就變得極為難看,身體和四肢各處的肌肉開始抽搐。
“嘭!”
由於身體失去平衡,這隻不可一世的刃齒虎沒有一點征兆的直挺挺倒了下去。
隻剩嘴角不斷流出來的黑血和抽搐的四肢,在證明它這會已經中了劇毒。
我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這隻刃齒虎還是運氣算好。
我發射的三支毒針吹箭隻有最中間的那根擊中了它,其餘一隻隻是擦到一點它的皮,另一隻更是沒有上靶。
不過這也已經過了,腹腔注射進這種毒液,現在即便華佗來了也隻有乾瞪眼的份。
血流速度可是隻需幾十秒的時間便是會把血液在全身泵一次,這種的毒發速度能救過來那我回去就剃發出家。
那隻刃齒虎眼裡似乎還很不甘心,不過你再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為了快一點結束這隻刃齒虎的性命,讓它走的安詳一點,我一刀割斷了這隻刃齒虎的三叉神經。
這裡的傳輸係統的很重要,隻要被破環的話,刃齒虎全身都會肌肉鬆弛麻痹,他們的行為完全不會受到大腦的控製。
現在我隻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接下來它身上那張虎皮和一對獠牙拔下借走也很合理吧。
刃齒虎剩下的軀體已經被毒液汙染,我自然是不敢吃的。這玩意的毒性我已經見識過兩次,我可不覺得自己是神農。
和它簡單道了一個彆以後,我們繼續往前麵趕路。
這片茅草叢沒有進來之前倒是感覺不到什麼。
此刻穿過這片地形時,茅草上那些毛絨絨的絮狀物和葉麵上鋒利的鋸齒讓身體,特彆是脖子部位感覺瘙癢火辣。
這感覺就好像是有幾百隻螞蟻一直在你的脖子上爬來爬去一樣十分的難受。
我不得已隻能是自己拿著砍刀在前麵開路,把那些擋在路上的雜草通通砍掉。
隨著那些雜草被我清理出來,一條勉強可以通過的羊腸小道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