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也沒見過衣服長什麼樣,他們自己都是用的草裙遮掩自己的身體。
很顯然這兩個孩子都是這個女人的,女人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指責孩子。
而是驚恐的拉著兩個孩子給我跪下,還一直不停的給我磕頭請求我的原諒。
看著這一幕我有些哭笑不得,被倆熊孩子逗樂了。來這裡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麼淳樸純粹的感情。
我自然不會去和一個孩子計較這些小事,我笑著讓那中年婦女先帶孩子起來。
婦女還是有些不敢起身,她擔心神靈會因此生氣,把怒火發泄到她的孩子身上。
婦女用手勢對我表示隻要放過她的孩子,讓她做什麼都可以,要懲罰就懲罰她吧。
我對中年婦女搖了搖頭,將她從地麵拉起來。然後我把屁股對著她用手拉了拉上麵的蛇皮,表示我並不會痛,也不會流血。
我的本意是想告訴他們,我穿的是衣服,這個不會讓我的身體受到傷害。
可是我這一比劃卻是越描越黑,在他們的理解中是。我屁股裡的血都已經流光了,現在我的皮膚連疼痛都感受不到。
那婦女當即就做出一臉驚恐啊的口型。
下一秒,那語速本來就快的鳥語現在緊張的情況下,變得就像是歪把子機槍一樣對我掃射而來。
婦女唾沫橫飛的和我解釋著什麼,全然不顧我能不能聽懂她在說些什麼玩意。
屁股的血都流光了,這踏馬還了得麼?
作勢女人就要再次向我跪下,我苦笑一聲阻止了她的這個行為。
現在我還不能把蟒皮脫下來證明這隻是和他們草裙一樣的衣物。
因為我的蟒皮衣是上下一體的。我下麵還一直是掛的空檔,大晚上的做這種不雅之事,我感覺還是算了吧。
最後我隻得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讓他們理解衣服的概念一時半會是不可能的了,隻有讓他們有個台階下補償一下就行。
於是我也懶得繼續解釋了,向這婦人表示我需要弄兩塊皮革來把屁股修補好。
讓我意外的是,女人居然能看懂我用針縫製的動作,可能她們也用過針這種原始的縫製工具的原因吧。
雖然女人有些疑惑要怎麼用針來把屁股修補好,但還是點了點頭,並小心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孩子。
那意思很明確了,這樣就能饒過她的孩子了麼,我沒有猶豫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女人感動的有些要哭出來,心裡隻想這位神靈真是大度,而且還是這麼好說話。
不一會女人便是把一大塊像是鹿皮的皮革拿給我,並向我表示這個皮革可以麼?
我笑著點了點頭,表示這皮革我很滿意。
女人緊繃的神經,這會才放鬆下來。看著不遠處低頭看向這裡的男孩,女人手裡此刻多出來一根棍子。
接下來就是我最熟悉的童年感覺,那是偷偷去網吧玩遊戲被家長逮到,手裡拿著棍子被迫練習長跑的溫馨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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