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時它們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受大腦的控製,隻能左拐右拐的亂竄起來。
其中一隻三百來斤的野豬居然直接誤入竄到了挖好的大坑裡麵,倒是也省得我們力氣把它抬進坑裡了。
這種不知名的果子熬製出來的汁液,藥效很猛烈。不一會所有的野豬全部倒下。
此刻野豬的意識還在,身體不能動彈,隻能用一雙眼睛驚恐的瞪著我們,這跟被鬼壓床倒是很相似。
這些家夥的體重都不輕,我們先把那兩隻體重比較輕的小野豬先放進來地坑裡麵。
剩下的三隻由於野豬太重,加上它們逃跑時把身體搞得到處都是濕滑的泥土,我們根本連抓都抓不住。
最後我們沒有辦法,隻能打著手電去部落裡麵找來了兩根圓木。
然後用挖溝的方法把兩根圓木穿過野豬的身體下方,一點一點的合力撬動它們的身體,向著地坑的方向走去。
經過一番汗如雨下的撬動,這最後三頭野豬總算是被我們全搞到了地坑裡麵去。
但丁的身上帶有解藥,也是用這種奇異果子裡麵的果核敲碎磨成的粉末。
我讓但丁給野豬們灌了解藥,這樣它們一會醒來,就不會因為麻醉後導致的一些呼吸不暢的問題。
畢竟我們不懂得劑量,這樣的身體全麻,有可能會讓隔膜肌也受到麻醉的一定影響,從而導致呼吸困難。
我並不擔心它們能爬起來,這坑可是最少得有一米五的深度。
當然它們如果能進化出像我們一樣的靈長類身體結構,靈活運用上肢力量倒是有可能從坑裡爬出來。
過了約摸半個小時以後,那些原本失去知覺的野豬們也漸漸站了起來。
頭腦雖然還有些昏沉沉,走路也搖搖晃晃,但最基本是不用擔心它們嗝屁了,這種麻醉劑的副作用還是比較小,過段時間它們就能完全恢複正常。
跑了一整天,又加上挖坑捉野豬一係列的活乾下來。即便是身體強壯的土著們也有些抗不住,一個個都打起哈欠來。
我問但丁要不去洗澡,但丁說懶得洗了,今天太累等會躺下來乾洗一下就行。
聽他這麼說,我就聯想到了乾洗的場景,要不我還是重新找一間屋子睡吧。
今天沒有人洗澡,可能他們想保留一點男人的味道,我卻沒法在身體黏黏糊糊的狀態下睡著。
在部落蓄水的大缸旁打了點水全身清洗一遍後,身上那黏黏糊糊的汗水總算被清洗掉,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由於那關野豬的坑,離我們的住處並不遠,我洗了澡特意過去看了一眼。
裡麵的野豬在最初的掙紮反抗一陣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出這個關它們的地坑,也就放棄了掙紮。
可能是累了的緣故,它們現在全部都趴在坑底,安安靜靜的躺著,那隻成年母野豬已經呼呼大睡,打起了呼嚕。
明天的任務還挺重,為了早點起來去取鹵水,今天得休息早一些才行,我掀起屋子的草簾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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