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訕笑著伸手去向托普討要一點那果子,誰知托普一直記得就是這家夥用吹箭射自己。
雖然長時間相處托普已經對但丁沒有敵意,不過它還是故作生氣打開但丁的手掌,翻起白眼看著但丁。
我此刻有些無語,這貨也沒有接觸過現代文明,真不知道它是怎麼學會用翻白眼來嘲諷彆人的。
“托普,給但丁一些吧。你看他給我們打了不少野鳥呢,你晚上不想吃小雞燉蘑菇麼。”
托普看著但丁背包上掛著的幾隻野鳥,托起下巴似乎陷入了深思。最後,它背對但丁像大王賞賜銀兩一般隨手拋出幾個果子出去。
但丁也不介意,笑著用手輕鬆全部接下,但丁的手速接這幾個果子還是不費吹灰之力。
但丁迫不及待拿出一個果子咬了一口,這果香滿滿甜絲絲的感覺讓人心情都跟著愉悅了一大截。
“喔!這果子真好吃啊。”
但丁高興的又連續吃了好幾口,托普見到他這樣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不再理會徑直向我這邊走來。
我們在一陣輕鬆的氛圍下走了大半天路程以後,最後天色完全黑下來。
不過我們手裡有手電並不擔心這個問題,經過一段夜路以後,我們總算是回到了我之前住的庇護所裡。
現在不能說是吃晚飯,隻能說是吃宵夜。但丁和托普去處理那些鳥的羽毛,我和蘇蘇則是準備生火做飯。
之前我的住所裡就囤積了不少乾燥的柴火,很快我們便把火生了起來。
芋頭可是托普的最愛,蘇蘇見到這芋頭也是很新奇,她之前並沒有在部落那邊發現過這種產量明顯不輸土豆的作物。
出於好奇蘇蘇把一生芋頭去皮以後放在嘴裡咬了一小口,我趕忙叫住蘇蘇沒,讓她彆把芋頭吞下去。
見我這麼驚慌,蘇蘇以為這芋頭有毒,嚇得她趕緊一口把嘴裡的芋頭吐了出來。
“師傅,這個不會是有毒的吧!”
蘇蘇驚恐的看向我。
我撓撓頭不知道怎麼說,這玩意不能生吃,剛剛忘了告訴蘇蘇這點。
“這……倒是沒有。隻不過你接下來嘴裡會麻木,而且嗓子眼像是有針紮一般。
不過你沒吞下去,結果應該會好一些。”
聽到此,蘇蘇才放心一些。隻要吃不死人,那倒是沒有什麼大事。
不過很快蘇蘇就體驗了一把托普當初的感覺,嘴裡麻麻的,嗓子眼就像塞入了無數細密的鋼針,那種發癢鎖喉的感覺讓蘇蘇異常難受。
我燒了一些開水,在裡麵又加了些芋頭澱粉進去混合成濃稠的流體,趁熱遞給蘇蘇,
“把這個喝下去吧,會緩解不少你的不適感。慢慢喝,讓這些流體把你喉嚨裡清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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