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曉寧點頭。
殷為也迷糊的點了點頭。
因為鬱色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
為什麼昨天陳琴就沒有切換人格，今天已經切換了數不清個人格了。
這本身就很奇怪。
所以，一定是某個詞或者某個動作觸發了陳琴變換人格。
是殷武這個惡魔的名字嗎？
可是昨天他們也有提及這個名字。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在思索陳琴切換人格原因。
鬱色擰眉，“難道是醫院？”
“醫院與精神病院有相似之處，不是吧？”殷為質疑起來。
厲曉寧快速的掃過周遭，問向殷為，“今天早上琴姨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殷為想了想，“感覺我媽進醫院後眼神就不對，後來就失蹤了。”
“難道真是醫院？”鬱色繼續合理懷疑醫院是觸發介質。
殷為也覺得可能就是了，“要不我們出去一下試試？”
一旁的陳琴聽著他們三個人的對話，一副完全聽不懂的樣子。
甚至都不知道他們三個人在討論的是她。
那眼神讓三個人都沒想過要避開她去聊她這個正主。
“可以。”厲曉寧附和，“我們先出去。”
他帶頭往醫院大門外走，剩上的三個人都緊跟了上去。
鬱色就在厲曉寧的身側，走了兩步就笑了，“我們不是來給琴姨檢查身體的嗎，怎麼檢查著檢查著，這又要出去了。”
“檢查身體重要，我媽這不停切換的事也急需找到觸發機關。”殷為卻覺得都重要。
幾個人魚貫的走了出去。
才走到陽光下，陳琴就拉住了殷為的手，“兒子，怎麼又出來了？不是要給我檢查身體嗎？”
一聽到陳琴叫“兒子”，這明顯是回到了主人格。
可，他們雖然是出了醫院大門，但其實還是處於醫院的範圍之內的。
周遭都是關於醫院的設備設施，還有穿白大褂的醫生匆匆走過。
所以，醫院好象不是觸發機關。
三個人都想到了這裡。
厲曉寧的眼睛亮了，“就出來透透氣，走，我們再進去。”
這是在回答陳琴剛剛問殷為為什麼又出來了？
殷為立碼拉著陳琴重新往醫院大門走去。
厚重的玻璃門前人流川流不息。
進去的，出去的，很多人。
陳琴懵懵的隨著殷為再次走進醫院大門。
與此同時，厲曉寧鬱色和殷為全都在觀察著陳琴走進醫院大門的變化。
“兒子，你們在說我是不是？我知道的。”陳琴這個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三個人是在聊她的變化了。
她這話一出口，厲曉寧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琴姨，你知道什麼？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變來變去嗎？為什麼？”
倏然間抓住關鍵節點，厲曉寧也想儘快查出陳琴總是變換人格的原因。
畢竟，原因查不出來，她這種精神分裂的症狀就不好醫治。
也就不好查出來她這一天的變化的原因。
陳琴遲疑了一下，象是認真思考厲曉寧的話中意，半晌才開了口，“好象就是這醫院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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