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很甜。
很甜的葡萄。
很甜的剝了皮的葡萄。
很甜的剝了皮的葡萄就在厲曉寧的目光注視下喂進了鬱色的口中。
“肚子都咕咕叫了,還說不餓,還是你剛剛想……想……”
“我沒有。”鬱色急忙反駁解釋了。
厲曉寧的唇角越色越彎,變成好看的弧度,微笑著說道:“我也沒說你想什麼呀,你說什麼沒有?”
“你……你……”如果不是看在葡萄很甜的份上,鬱色真想再把厲曉寧的臉搓扁揉圓。
可是總有空姐經過過道,怎麼也不好總讓厲先生厲少太沒形象吧。
他現在這樣的表現,說好聽點是少年感很重,說不好聽點那就是孩子氣很重,沒長大的樣子。
不過,更有人間煙火味。
不好捏臉,又悄眯眯的在厲曉寧的手背上掐了一下。
“掐上癮了是不是?”厲曉寧委屈的揚了揚手,“都掐紫了。”
“沒有,哪有,你胡說八道,我那點力氣彆說掐紫了,掐的一點都沒變色。”
厲曉寧唇角的弧度又勾了起來,“所以,你壓根就舍不得,就是做做樣子。”
“你……你……”被厲曉寧三言兩語就給套出了實情,鬱色糗的快要沒了。
就說個話,聊個天,這男人腦子裡的彎彎繞繞也那麼多,她可真不是他對手。
“我什麼?”
“葡萄呢?我還要吃。”趕緊的轉移話題吧,她還是不要跟厲曉寧繞呀繞了,她繞不過他。
還好不擔心這男人把她給賣,否則跟他一起久了,他真要起了那個心的話,秒秒鐘就能把她給賣了,然後她還會傻傻的幫他數錢。
厲曉寧又剝了一個葡萄喂到她的唇邊,“餓了吧,這一個接一個的吃呢。”
他明明說的是吃東西的那個‘餓’,可是鬱色還是莫名覺得臉燙。
她真沒想想歪了的。
可就是想歪了。
正不過去了。
真愁人。
拿了一個葡萄也剝了皮,然後塞到厲曉寧的口中,“吃葡萄吧,你彆說話。”
太氣人了,她說不過他。
厲曉寧眨了眨眼睛,心情愉悅的吃了起來。
吃完了又看向了鬱色。
鬱色隻好再給這個男人剝一個。
她剛喂了他,他就也剝了一個,不過是喂給她。
他們兩個這還真是不嫌麻煩,她剝了給他吃,他剝了給她吃。
可這樣吃著吃著,就習慣了,就覺得這樣才對勁。
不管了,那就這樣吃。
吃著吃著,鬱色又想起了陳琴和殷為,“厲曉寧,你說咱們兩個也老大不小的了,說走就走,殷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看鄙視我們呀。”
剛還覺得厲曉寧現在孩子氣了,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就象是兩個小孩子似的。
說走就走的,一點都不負責任。
厲曉寧卻不甚在意的道:“不會。”
很是肯定的語氣,莫名的讓鬱色的心就踏實了些微,“那樣就最好了。”
雖然已經給殷為和陳琴都留了言。
可是想想不久前還說要給陳琴抽血呢。
還說要到場呢。
結果跟厲曉寧說著說著,說走就走了,過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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