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如同計劃的那樣水到渠成,從漣漪慢慢變成浪花變成激浪並最終成了海嘯,隨著法庭程序的開展,林義龍也心滿意足。
薩曼莎在最近一周一直十分忠實地扮演著林義龍設計的角色,產後四個月的她借自己丈夫出去進行夏季演出的時機,回到浦江,像一個真正的綠茶妹一樣天天和林義龍膩在一起。
“太感謝你了。”抵達韓陽的中轉值機櫃台,林義龍隻是口頭地對薩曼莎表示感謝——薩曼莎之後會收到指名芭蕾舞劇的製作邀請,如果能在那部舞劇跳的好,她就能站上獨舞領舞了。
“如果義龍哥想見我的話,就像這次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薩曼莎笑了笑,可還是要演足戲份,依依不舍地和她的這位義龍哥道彆——即使兩人已經演到躺倒在同一張榻上,林義龍依舊沒碰她。
兩人入戲這麼深,隻是因為他要雷跟進的案件太過敏感——林義龍和雷的關係如此如此密切,導致所有玩家不約而同地盯緊林義龍的最近一段時間的所有動向。隻不過,他們在結合了林義龍的表哥動向、許振坤的投資策略以及薩曼莎的背景後,仔細判定後還是得出了一個“很有可能不是他”的結論。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有了頭銜的林義龍沒必要親自做弄潮兒——隻不過這個理由不怎麼太好說出來。
“你能不用來香江吧。”許振坤也來到了韓陽,他被林義龍拜托臨時充作主交易員,“讓外包公司乾不是更好。”
“如果那麼做了,就知道我是誰了。”林義龍反駁道,“如果你身為想吃肉而不被人知道的話,最好讓獵物到一個筋疲力竭的隱秘之處,而且一定要讓其他人看不出是‘你的領地’。”
“你在香江做的隻是一個開始?”許振坤發現自己這位摯友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因為單單是現在手上籌碼,以軟妹幣計就快上十位數了——可一旦真的如林義龍所說,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那後續的“大獵物”就可想而知。
“會有彆人幫我們做到,我們隻需要最後進場收割就好。”林義龍咧著一邊嘴角陰陰地笑著,“在你這裡,隻是我規劃過程中的第三步,但隻輸小錢或者不賺錢最好,輸了大的也沒什麼。”
“那收益怎麼算?”許振坤問道。
“你不是已經是一個沒什麼錢的窮光蛋了麼?”林義龍問道,“所以這不該是你能問的問題。”
許振坤眯著眼睛,看向他。
“唉,我苦命的摯友。”林義龍拍了拍許振坤的肩膀,然後給了許振坤一張記憶卡,“我相信一小筆‘被遺忘了的虛擬幣’能滿足你的財產需求——畢竟,這東西並不被識彆為貨幣,也不算婚姻財產。”
“希望這筆收益能夠值得上你的投入。”許振坤用手機識彆了虛擬幣錢包地址後,向林義龍點了點頭,“不過,這種東西為什麼不在倫敦時給我?”
“在韓陽投機的人這麼多,並不差你一個,不引起懷疑。”林義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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