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做是從前,有人當著駱雪瑩的麵如此編排文夏蘭,她怕是直接要動手了。
楚傾隨意坐在地上,一隻手撐住下巴說道:“怎麼說呢,直覺吧,文夏蘭是晏洪彥的女人,為了晏洪彥,這位文大才女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隨後,楚傾將晏洪彥聯手白承業的事情大致講述了一番
駱雪瑩聽聞,陷入了沉思之中,文夏蘭是誰的女人她也管不著,她若是真想離開蓮華宗,自己也不會攔著她。
過了一小會,駱雪瑩柳眉微蹙,說道:“淫賊,你的意思是說,晏洪彥和白承業要對我下手?他倆不至於蠢到這等地步吧,也沒那麼大膽子吧?”
“都說了,直覺罷了,就當是給你提個醒!”楚傾輕描淡寫地回應道。
駱雪瑩點點頭,輕聲說道:“我會留意的。”
這時,楚傾突然話鋒一轉,笑著問道:“駱小姐,看你怨氣頗重,怎麼這一路不順?”
駱雪瑩聞言,俏臉一沉,氣鼓鼓地說道:“哼,彆提了!!簡直倒黴透頂!”
“要不,跟我說說?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楚傾好奇地追問道。
駱雪瑩微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也罷,就跟你嘮嘮吧……”
說罷,便開始講述起自己一路上的種種遭遇。
起初,楚傾聽著隻覺得駱雪瑩不過是運氣欠佳罷了,但聽著聽著,楚傾就發現問題了,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情。
駱雪瑩見狀,柳眉倒豎,說道:“怎麼了?淫賊!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楚傾強忍著笑意,緩緩說道:“我說,駱小姐,你沒學隱匿氣息的法術?”
“隱匿氣息的法術?我爹沒讓我學啊。”駱雪瑩有些不解地說道。
“得,我給你好好分析一波……”
楚傾說著說著,駱雪瑩突然嬌嗔一聲,伸手堵住了楚傾的嘴巴,嬌羞地說道:“哎呀,你彆說了,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楚傾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笑!”駱雪瑩怒喝道。
“不好意思,實在沒忍住,我這裡有一本《隱息術》,趁著現在你趕緊學了吧。”話音剛落,楚傾拿出一枚玉簡,朝著駱雪瑩拋了過去。
“哼,算你有點眼力見!”駱雪瑩穩穩接過玉簡便不再搭理楚傾。
此時此刻,就在距離楚傾不足千米遠的另一間木屋內,晏洪彥和文夏蘭兩人同樣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尤其是晏洪彥,身上更是有著數處傷痕,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淌到地上。
隻見文夏蘭雙膝跪地,手中拿著一瓶療傷藥,溫柔地擦拭著晏洪彥身上的傷口。
“公子,你感覺怎麼樣?”文夏蘭滿臉關切之色。
晏洪彥微微一笑,安慰道:“無妨,一點小傷而已。”
以晏洪彥的身法,若不是為了將文夏蘭帶在身邊,那些飛蛾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威脅,數量再多,隻要不被圍困住,晏洪彥有的是辦法脫身。
文夏蘭聽言,神色暗淡地自責道:“若不是我拖累了公子,公子也不會受傷。”
“你知道就好,咱倆應該是第一批到這裡的人,等我稍作休息,就先將此地探索一番。”
說罷,晏洪彥將目光轉向窗外,心裡暗自念叨了起來:“該殺的人,也殺了大半了,可惜一直沒遇上婁書翰,吳一刀等人。駱雪瑩也不知去向,留著文夏蘭無非是權宜之計,隻為防患於未然而已。能不動手,自是再好不過,隻是,這文夏蘭嘛”
思及此處,晏洪彥嘴角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笑容,目光落在文夏蘭曲線玲瓏的身軀之上,伸手拍了拍了她的腦袋……
另一邊,白承業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踏入那處宛如迷宮般的洞穴後,兜兜轉轉一大圈,才來到了那處方形祭壇所在的位置。
白承業看著祭壇上空空如也的木盒,陰沉著臉,對著身邊的幾人說道:“白東辰,白耀,文長老,你們幾個去四周看看,小心一些,這地方還有殘留的天魔氣息,一路上你們也看到了,到處都有打鬥的痕跡,一旦遇上危險切不可莽撞行事,先退回來再說。”
“明白!”三人對視一眼,分彆朝著三個方向疾馳而去。
白承業回過頭,喃喃自語道:“能量波動還未徹底散去,這寶物顯然被拿走沒多久,還有此處彌漫著的天魔氣息,難道……偷襲白嶽城的天魔是我放出去的不成?”
說著,白承業便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除了一些小惡魔的屍體外,就數祭壇邊上的那具趴著的乾屍最顯眼了。
白承業飛起一腳踢向那具乾屍,乾屍在空中翻滾幾圈,後重新仰麵落在了地上,看著乾屍有些熟悉的模樣,白承業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這張臉,這身打扮,難道是夏侯明!?”
白承業急忙俯下身查看夏侯明的屍身,發現其皮膚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如同針眼般大小的細孔,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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