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救那個巫權宮！
王阿妹不假思索地應道：“可以啊！”
“真的嗎！師姐你對我太好了！”
沈妮妮激動得雙頰緋紅，蹦跳著離開了，那雀躍的樣子讓楚傾看得直搖頭。
這人一旦動了春心，那心思就跟燎原的野火似的，怎麼都壓不住了。
這時，王阿妹輕聲說道：“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楚傾苦笑著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哥，若是我和楊風吟互換......”王阿妹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目光炯炯地盯著他。
楚傾一時間陷入了沉默，雖然心中早有答案，卻如鯁在喉，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兩人就這樣靜靜對視著。
過來許久，王阿妹忽然展顏一笑：“哥，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你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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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身去，望向遠方翻滾的雲海：“哥，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偷偷離開，找個安靜的地方。”
兩人都沒再說話，黑風舟穿過層層白雲。
人生最難的不是生死，而是明知道結局，卻還要做出選擇。
回到啟雍城後，楚傾與王阿妹在城內分彆。
“阿妹，那我先回茶樓了。”楚傾依依不舍地牽著王阿妹的手，“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吧。”
王阿妹嗤笑一聲：“哥，你想得美！”
“哎！”楚傾哀歎著回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遮遮掩掩的......”
王阿妹俏臉微紅，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臭不要臉！哥，明天我再來找你。”
“行，走了走了。”
王阿妹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帶著沈妮轉身朝鳳月穀駐地‘棲凰苑’走去。
“王師姐回來了。“
“師姐好。“
幾名看守的弟子紛紛上前行禮。
王阿妹微笑頷首，踏入大門，一陣清幽的蘭香撲麵而來。
放眼望去，整座棲凰苑處處透著女子居所的雅致，窗邊擺著蘭草，就連練武場邊的兵器架都纏著素色綢帶。
“師姐！師姐！你可算趕回來了。”
王阿妹尋聲望去，隻見朱丹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師妹，什麼事情這麼急？”
朱丹親昵地挽著她的手：“師姐，少城主天天派人來邀，說是明天正午在風雅樓有場小型拍賣會，特意囑咐請你務必到場。”
王阿妹微微蹙眉：“拍賣會？“
“說是少城主親自主持拍賣的。”朱丹遞上一張燙金請柬，請柬上太史瀟陽的印章泛著淡淡的靈光，“拍賣結束後，少城主還說要帶諸位貴客去城中一處秘境，專門用來鍛煉神識。”
“告訴來人，我會準時赴約。“王阿妹收起請柬，朝內院走去。
“好的，師姐！”朱丹湊到沈妮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師妹啊，這麼多天，你們跑哪去了？這裡都傳遍了，說師姐去約會了......”
“噓——“沈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這些天可把我累壞了，晚些再跟你細說。“
朱丹會意地點了點頭：“那我先去給少城主回信，晚上我去找你。”
沈妮笑著比了個手勢，趕緊追上了王阿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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