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隨便來轉轉”劉展福笑嗬嗬道了句,隨即又跟言父敘起舊,臉上肥肉不時顫動,看上去有點凶橫。
他此刻上身後靠,雙手搭在兩邊,兩腿隨意分開,整一副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樣子。
身上倒是衣冠楚楚,可那氣質嗯,說好聽點叫江湖氣息,說不好聽的就是地痞流氓街溜子。
言君打量的同時,那邊和言父聊天的劉展福忽然把話題扯過來。
“對了阿君,你在學校成績怎麼樣啊?還好吧?有沒有想過考哪所大學?”
言君見狀愣了下,旋即靦腆一笑,如實說道。
“不太好,排在吊車尾,考哪裡到時再看吧。”
當然,他本來也不在意這些。
可劉展福聽了卻瞬間挑起眉,擺出副過來人表情,以長輩口吻說道:“那這讀了也沒啥用啊,要是上不了好大學的話,到時還不如早點出社會”
他在那巴拉巴拉,雖然難聽,但好像說得在理。
按照正常來說,自家這條件一般般,真不是讀書那塊料的話早點轉換思路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過這也要看是哪種情況啊。
說是吊車尾就真把他當吊車尾了?
就算是,那也是市一中的吊車尾,是彆處大多學校摸都摸不到的天花板好不好?
不然爹媽能這麼放任?
更彆說他一修仙者還考慮這玩意?
還有,這人語氣咋就聽起來這麼彆扭?
不像是那種刻意來裝逼,然後欺負人的,反倒是在強加思想,然後要塞點什麼好處,好以此來交換點什麼似的。
怪載!
事出反常必有妖!
言君偷偷扯了扯老媽,想探尋一下,但老媽臉色很不好看,一副不想說的樣子。
見此,言君皺了下眉,正欲開口。
可這會旁邊那個年輕男人咳了兩下,言君看去。
這人他記得應該叫劉征釗,是劉展福的兒子,以前好像還挺愛往自家跑。
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麼?
言君正琢磨著。
劉征釗這會開口道:“其實要我說,這年頭會讀書也沒啥用,不如早點出來學點賺錢的門道,就像我,雖然高中畢業就沒讀了,你看跟著家裡學做生意,現在”
這一講又是巴拉了好幾分鐘。
言君越聽越迷糊,不明白他們說這些什麼意思?
還有,為什麼非得扯上他?
其實講真的,言君對血脈傳承這種東西,並沒有什麼意見,受了父輩餘蔭節省個十幾二十年奮鬥,也沒什麼好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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