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則卿再次用她那極具辨識度的獨特嗓音說了句,說完還輕輕拍了拍身邊的椅子,鳳眸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言君。
而這話也恰好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言君一下就把腦子給拋掉了。
嗯。
當然,他主要是覺得無冤無仇,自己也很低調,今夜更是心血來潮,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所以才下此決心。
絕不是因為對方好看。
絕不是
“”
“看你這樣子,像是怕我吃了你?”見言君坐到長椅另一邊,渾身保持警戒,顏則卿微笑打趣。
“大晚上忽然碰見個白發女人,怎麼看都有點奇怪吧?”言君儘量不看這女人,但餘光卻總忍不住捕捉。
就跟月色一樣,在夜裡如此耀眼。
“以前不是這樣的。”顏則卿撥了下鬢間發絲,將其挽至耳後,幽幽目光落在池塘間,隻在月下展現出半麵容顏,清尊矜貴。
言君光是從側麵看,就心跳不止。
“那怎麼?看上去也不像是染的。”他順著話聊,目光止不住打量。
其實說白發還是單調了,應該說介於銀與雪之間,有彆樣內斂的光澤,像是,月白?
他心裡閃過念頭,視線又往下落,卻得以肯定。
是月白沒錯了,就如一襲遮掩全身的長裙,唯有那欺霜賽雪的肌膚能超越幾分,卻又平添幾分過份白皙的淒美。
顏則卿自然感受得到那打量的目光,同以往有些差距,像是初見時的感受,卻自持幾分。
她或許明白其中緣由,也或許不知,她來此,就是為了
“有個負心人把我忘了,我愁了一宿,就一夜白了頭。”顏則卿低聲說,語氣有些幽怨與惆悵。
言君聽了有些驚訝,顯然覺得有些天方夜譚,但轉而一想,初次見麵,對方似乎沒必要騙他這些,便替人打抱不平地損了句,“這麼好看還能忘,那人彆不是腦子有貓餅。”
顏則卿聞言稍稍愣了下,忽地唇角微微上揚,眼神饒有意味地瞅瞅他,“或許呢。”
說著,她上身微微後靠,展出飽滿曲線,又交疊起雙腿,讓月白長裙上劃,顯露半截如初雪般細膩的小腿,沿至那精巧秀足,又微微點動,令那水晶側空高跟鞋在月下稍有些晃眼。
晃言君心尖亂顫,眼睛都直了!
尼瑪。
這女人怎麼跟仙女似的?
他都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了。
尤其那白裡透紅,可真
【氣血+000001】x10
可真是個修煉的好寶貝!
“今夜風有點涼,你坐過來一點好不好?”
顏則卿這時側首,素白柔荑輕輕拍了拍自己身邊,那會說話的眼眸微微彎起,帶著期待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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