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拿起工具離開庇護所,開始忙碌起來。儘管劉海波的事情給大家的心情帶來了不小的影響,但大家都知道,現在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活下去。
我轉向一旁沉默的輝哥,輕聲說道:“輝哥,彆生悶氣了,咱們也該乾活了。”
輝哥不滿地咕噥:“你就這麼放走了劉海波,難道你不知道這叫放虎歸山嗎?”
我歎了口氣,解釋道:“你也太高估他了,他到底是虎還是貓都還難說。更何況,在這個遍布食人族的荒島上,就算是虎也得趴著,而他,連虎都算不上。”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輝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
我搖了搖頭,說:“也不完全是這樣,我還是給他留有活路,至於他能不能活下去,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好了,輝哥,我們今天的任務很重,還要製作工具和陷阱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輝哥點了點頭,我們正準備往營地走去,徐曉雅突然走過來,目光嚴肅地問道:“慰少鵬,你為什麼不跟他們說實話?”
我環顧四周,確認隻有我們三人,才低聲解釋:“原因有兩個,第一,我怕艾麗絲對我們產生懷疑;第二,我對他們還不夠信任。”
徐曉雅不解:“這還有什麼不可信任的?他們之前不是都交了底了嗎?”
我沉聲回答:“他們說我就得相信了嗎?就好像劉海波一樣,我說他就相信了嗎?這個島比我們想象得要複雜,如果他們中有人是內圍的間諜,我們該怎麼辦?”
徐曉雅爭辯:“就算這樣,告訴他們關於異能的事又有什麼關係?”
我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關係大了,他們知道後會怎麼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異能,還是心生畏懼,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們,或者不停地追問我們異能的來源?
無論哪種情況,對我們都沒有好處。你可彆忘了王猛是怎麼死的!如果他們中有人像李強一樣偏激,你覺得我們還會安全嗎?”
徐曉雅有些無奈:“這些都是你的猜測,你又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內圍的人。”
我冷冷地回應:“那你有證據證明他們不是嗎?”
徐曉雅歎了口氣:“我覺得你的被害妄想症不比劉海波差。”
我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沉重:“這不是被害妄想症,而是以防萬一。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自己,誰也不要輕易相信,有時候,連自己都不要完全相信。因為想害你的人,會用儘一切手段,讓你防不勝防。我們能做的,就是儘量避免給他們可乘之機。”
徐曉雅沉默了,她知道我說的並非沒有道理。在這種生死存亡的環境中,信任變得尤為脆弱,而懷疑和猜忌卻能輕易地滋生。
我繼續說道:“徐曉雅,我知道你心地善良,總是願意相信人性中的善。但在這種環境下,我們必須更加謹慎。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而置整個團隊於險境。”
徐曉雅點了點頭,雖然她的眼神中依然帶著擔憂,但她知道我的考慮是為了大家的安全。
“好了,我們該去忙活了。”我說。
我們三人開始忙碌起來,我和輝哥負責製作新的武器和陷阱,而徐曉雅則繼續監督陶罐的燒製工作。
正行走間,走在我身旁的輝哥突然開口問道:“小慰,我們之前不是布置過陷阱嗎?那效果對食人族並不大,我們為什麼還要布置?”
聽到輝哥的疑問,我稍稍放慢腳步,扭頭看向他說道:“輝哥,你聽說過越南戰嗎?”
輝哥點了點頭應道:“嗯,倒是有所耳聞,不過這跟咱們現在布置陷阱有啥關係呢?”
“輝哥,其實道理很簡單。當年在越南戰場上,交戰雙方都使用了各種陰險狡詐、令人防不勝防的陷阱戰術。雖然這些陷阱可能無法直接將敵人一舉消滅,但卻能給對方造成極大的傷害和困擾,讓其付出沉重的代價。
如今麵對這群野蠻殘忍的食人族,咱們也得效仿這種策略。即便咱們布置的陷阱不能徹底消滅他們,可隻要能夠讓他們吃儘苦頭,遭受巨大損失,那咱們就算是成功了!所以無論如何,這個陷阱咱們還得接著布置下去!”
輝哥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那咱們具體該怎麼做?”
我環顧四周,開始策劃:“首先,我們需要找到食人族可能出沒的路徑。根據我們之前的觀察,食人族通常會選擇那些隱蔽且易於埋伏的地方行動。我們可以先從這些地方入手,布置一些陷阱。”
“那我們布置什麼樣的陷阱呢?”輝哥繼續詢問。
我想了想,回答:“我們可以布置一些簡單的,但效果顯著的陷阱。比如,我們可以挖一些深坑,然後在坑底插上尖銳的竹子或者木樁,上麵用樹葉和樹枝掩蓋,這樣一旦食人族踩上去,就會掉入陷阱,被尖銳的竹子或木樁刺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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