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婆婆聽到我的決定後,她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那你父母怎麼辦?你這樣做,犧牲是不是太大了些?”
我咬了咬牙,雖然心中痛苦,但決心已定:“如果想跟她在一起,我也隻能這樣做了,至於我父母那邊,我隻能當一個不孝子了,不過好在,我並不是獨生子,我兄長會照顧好他們的。”
蘇婆婆歎了一口氣:“唉!好吧,既然你下定了決心,那我也不勸你了,畢竟秀兒就如同我的親孫女一般,我也不想看她難過,那隻能委屈你了。”她的話語中帶著無奈和接受。
我點點頭,目光轉向背上的月秀,輕聲說道:“我也不想看她難過。”
我的話似乎是說給她聽的,看著她在我背上安靜地睡著,我不禁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
蘇婆婆聽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她接著問道:“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聽到這個問題,我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回答:“那個……蘇婆婆,我和月秀相識的時間還不長,我覺得我們應該再相處一段時間,等一切穩定後再考慮這個問題。”
蘇婆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確實,應該讓你們再好好考慮考慮。畢竟你不是這裡的人,對我們來說,婚姻是大事,不能草率。而這裡的情況不同,他們更多是為了繁衍後代,很少涉及到感情,隻要看對了眼就結婚。”
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有時候我都在擔心月秀的未來,怕她像其他族人一樣,草率地結婚。不過現在她遇到了你,我倒是放心了不少。雖然你不是很優秀,但最起碼人品還不錯。”
我有些無語,心裡暗想哪有這麼誇人的。
這時,我想起了關於月秀父母的事情,想要聽聽蘇婆婆的說法,於是問道:“對了,蘇婆婆,我想了解一下月秀父母的事,不知您是否方便告知?”
蘇婆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她父母都不在了,你不用擔心他們會反對你們在一起,有我同意就足夠了。”
“不是,蘇婆婆,我知道她父母不在了,我想問的是,她父母是怎麼走的?”我追問道。
蘇婆婆開玩笑地說:“當然是用腿走的咯!難道還能飛不成?”
“……”我無語。
“好了,不逗你了。”蘇婆婆歎息一聲,語氣變得沉重,“她母親生她時難產去世,當時是我接生的,所以我收養了她。至於她父親,在她出生前,外出尋找資源時被野獸咬死了。”
“就這樣?”我有些驚訝。
“對,就這樣。”蘇婆婆肯定地說。
“不對啊,不是還有另一個版本嗎?”我試探性地問。
“另一個版本?什麼版本?”蘇婆婆裝糊塗。
我看了看身後熟睡的月秀,壓低聲音說:“我聽說的另一個版本是,月秀根本就沒有父母。”
“誰告訴你的?我撕爛他的嘴!”蘇婆婆怒斥道,情緒激動,眼神中透露出凶狠。
她的反應讓我心中一驚,沒想到她會這麼激烈。
“到底是誰告訴你的!”她急切地追問。
我看著她,心想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會害了三婆婆。
“蘇婆婆,您都這麼說了,我哪敢告訴您是誰說的啊。”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蘇婆婆知道再追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於是她看著月秀對我說:“那月秀知不知道這事?”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沒跟她說過。”
蘇婆婆緩緩鬆了口氣,警告我說:“不管誰跟你說的,你都必須把這事爛在肚子裡,不許跟月秀提及!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呆愣地點點頭,心中充滿了疑惑。蘇婆婆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又為什麼不讓我告知月秀?不過這事確實匪夷所思,不告訴她也是好的,免得她胡思亂想。
蘇婆婆緩和了一下語氣,對我說:“好了,彆傻站在那了,趕緊進屋把月秀放下吧,你背著她不累啊?”
我往身後看了一眼安詳入睡的月秀,笑了笑說:“我還真感覺不累,還覺得這樣挺好的。”
“那你就背著吧。”蘇婆婆轉身就進了屋。
我連忙叫道:“哎彆!蘇婆婆,我開玩笑的。”
“小樣的,跟我鬥,你還嫩著點。”蘇婆婆得意地說,臉上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
我尷尬地笑了笑,背著月秀快步走進了屋內。
屋裡的陳設雖然簡樸,卻處處透著溫馨。昏黃的煤油燈照亮了桌椅板凳,散發出一種古樸而典雅的光暈。
屋內布局分明,左右兩邊各有一間小房間,中間是寬敞的大廳,比我們那隻有一間房兩張床的簡陋住處要舒適得多。
我們那裡,座椅都隻能擺在床邊,大多數時間我們都是坐在床上,隻有圍坐在篝火旁時才會用到凳子。
蘇婆婆領著我走向右側的房間,那是月秀的閨房。房間樸素無華,地麵鋪著木板,牆上有一扇小窗戶,窗邊擺放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盆花。讓我無語的是,她種的居然是一盆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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