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言姑娘所描繪的是待在閨中女子望雪思夫,紅梅綻開,倒彆有一番情致。”
“可陸公子的詩反複通讀一遍,才知雪山壯闊隻是塗於表麵,那些守衛邊關的將士因見雪而思鄉,意境更加遼闊,依老夫看,是陸公子勝了。”
“但七言姑娘所作之詩情意深遠···”
在場的人爭論不休,吵了半個時辰,方才定奪是顧常的詩更好些。
在一旁聽著的顧常,“”
係統安慰他,“宿主不要灰心啦,不會作詩又不是你的錯,幸好你家係統能文能武qvq”
顧常:……
管事將顧常寫的詩送進了幕後之主的房內,垂首站立在一旁等待結果。
二樓——
“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我看你師兄的病也不用治了!”張興業氣急敗壞的朝黑衣女子吼著。
但和七言對視後,無端生出一股冷意,讓原本準備破口大罵的張興業一時閉了嘴。
七言覆著黑紗的雙眸轉向人群中的顧常,手心冒出冷汗,她竟然在這人身上看見了生與死的顏色……
“陸公子,我家主子邀您一敘。”管事的到來讓眾人有些驚訝。因為竹且居的主人除了要詩寫的好還要合他的眼緣才能見一麵。
所以,陸公子這是要見竹且居幕後的主人了?
與才華沒沾任何關係的顧常麵無表情的隨著管事離開。
在角落裡蹲了半天的許若薇見此也隻能作罷。她暗忖竹且居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得另尋他路把自己的名聲打響。這樣才能結識更多的權貴,才能穩住自己後麵要走的路。
“張興業,你可彆忘了你還欠子清一個要求。”歐陽景夜雙手環胸,斜睨了一眼張興業。
張興業不怒反笑,“本公子自是記得!”
“我們走!”
原本有些擁擠的二樓瞬間人少了大半,剩下的人開始小聲討論陸之遠會不會參加明年的春闈。畢竟一個武將的兒子成了隻會拿筆的文人,又才華橫溢,保不準陸之遠進了朝廷,這京城又會變個樣。
顧常隨管事走到二樓最末尾的一個房間門口才停下。
管事推開虛掩的門,恭敬的說:“主子,陸公子到了。”
又朝顧常做了個請的手勢,“陸公子,請。”
顧常邁開長腿走進房內,隻見一塊巨大的屏風橫在室內,一麵開著窗,有一桌,一椅擺在屏風前。桌上放著的正是他的寫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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