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常沒有回係統的問題。因為王雨這樣說，再加上他的表情，會給人一種無辜的錯覺。貌似，他好像沒看出顧常的性取向。
聶傅雍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王雨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努力揚起笑臉，“那你跟我來吧。”
顧常點點頭，主要是他想看對方究竟要做什麼，順便看看是否真的有食物。之前應明溪他們還在這的時候，王雨為什麼不來呢？
而且離得近了，顧常隱約聞到對方身上還有股屍臭味，也難怪王雨會噴這麼重的香水。
聶傅雍捏著鼻子跟在他們身後，保持一定的距離跟著。
顧常看到前麵的王雨下樓梯的時候，好像故意撅起屁股在下樓，顧常忽然有點後悔了。
但是在廚房找到的食物隻能撐個兩三天。
再後悔也隻能不去看他了。
王雨住的地方在二樓，他打開左邊的密碼門，然後回頭看顧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家裡有點亂。”
他一開門，就有股若有若無的臭味從裡麵飄出。
顧常屏氣，他在褲兜裡摸出個口罩，背著王雨戴上。
後麵的聶傅雍看到顧常戴上口罩，他輕笑一聲。
王雨聽到聲音，他剛走進去，就轉身向後看，然後看見顧常戴上了口罩，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感冒了。”顧常隨口說了個理由，“才想起來，你不會介意的吧？”
“當然不會。”王雨笑了笑，隻是他的笑容看著像是在哭。
“我想去拿箱泡麵，你們先坐著吧。”王雨見聶傅雍也進來了，他似乎更高興了，關上門就去廚房了。
顧常環視一圈，三室一廳一廚的布局。其中最裡麵的那扇臥室門關著，其餘兩間都敞開著。王雨說的修窗戶，就是客廳的那扇窗戶，似乎框架有些變形，所以窗戶不能關上。
客廳裡麵堆積著大量的紙箱，被膠帶封的嚴嚴實實。
地麵上還有不大明顯的黑色腳印，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多，外麵的天已經要暗下來了。客廳的桌上擺放著幾個白蠟燭，都是用過的，桌麵上還有乾掉的蠟塊。
聶傅雍走到顧常身邊，他右手已經放在腰間的匕首上，“這裡不對勁。”他壓低了聲音，薄唇靠近顧常的耳邊。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尖，顧常含糊的“嗯”了一聲。
他有理由懷疑聶傅雍是故意靠這麼近的。
係統似乎看見了不得了的東西，它“啊吧啊吧”兩聲，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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