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壑如淵,的確深不可測。
想到自己剛才彎腰的姿勢,金枝玉的心中都是一顫,
絕美的麵容都冷了下來,眼中閃過惱意。
不經意間,又被這個大色胚占了便宜。
“等下我就把所有跟白色有關的全都丟了。”金枝玉低哼一聲。
李驚鴻笑了笑,沒有繼續挑戲這娘們,
而是話鋒一轉,道:“新的市首來了,你知道吧?”
“收到消息了,好像是從京都直接空降下來的。”
金枝玉的眉頭皺起,眼眸中多了分嚴峻:
“這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吧?這位接替黃興業位置的新市首,
不出意外的話,是你那些死對頭的人。”
李驚鴻輕輕點了點頭:“但願他會是個老實安分的主。”
“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金枝玉並不樂觀。
“那就再換一個,也不是不可以。”李驚鴻聳聳肩。
金枝玉道:“他可不是黃興業,沒有致命的把柄讓你抓,
要換那種級彆的人物,還是中樞空降,難如登天。”
李驚鴻輕描淡寫道:“我的咽喉部位,不允許被任何人鉗製,
想在我心臟插一把刀,哪有那麼容易。”
說罷,李驚鴻站起身,大搖大擺的朝著門口走去。
“你又要出門?去哪?”金枝玉問了句。
“去辦事。”李驚鴻擺擺手。
“辦什麼事?”金枝玉眉頭深凝:“現在的天府,
還有什麼事情是需要你親自去辦的?”
李驚鴻回頭咧嘴一笑:“不但有,而且還不止一樁。”
金枝玉的心頭微微一突,神色凝重幾分:
“到底是什麼事?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我自己處理就好。”
李驚鴻搖搖頭:“有些事情,你們參與進來,隻會越幫越忙!”
“關於天譴,還是關於戲園?”
金枝玉極其聰明,第一時間就猜到了問題的關鍵點。
李驚鴻沒有說話,穿好鞋子打開門。
“你不會有事的吧?”金枝玉問了句,語氣中蘊含著絲絲關切。
“如果你願意洗乾淨在床上等我,我肯定舍不得不回來。”
李驚鴻笑得邪魅。
天府市一座五星級的國際大酒店,總統套房內。
“還沒有消息?不會是真出事了吧?”幾名男子聚在套房內。
“以李驚鴻的狠辣風格,必定是已經出事了,
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其中一名男子道:“陳家那邊也沒傳來什麼新的消息?”
“目前還沒有,他們也找不到絲毫線索...”
“媽的,這幫陳家人,真是一群廢物!”
房內一共五人,全都是一臉嚴肅陰冷,氣氛異常沉重。
“諸位,你們是在討論司馬川的下落嗎...”
陡然,一道極為突兀的聲音響起,
瞬間就讓房內的五人汗毛炸起,猛地轉頭望去。
隻見緊閉的房門不知為何悄然打開,
一名貌不其揚的青年正懶散的站在門外,
青年臉上還掛著和煦到人畜無害的笑容。
“李驚鴻!”一名男子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