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去,隻見一唐裝老人下了車,神韻和範四海有幾分相似!
範四瑞!
即便他再不想來,還是來了!
見此情景,所有範家人再次暴怒了起來,
義憤填膺惡語相向!
範四瑞是範家的叛徒,被範家族人口誅筆伐痛恨入骨。
並且,今晚範澤躍的死,很可能就跟範四瑞有關!
範四海的眼睛狠狠一眯:“老七,你會來,我是真沒想到,
看樣子背叛了列祖列宗後,你的膽子變大了。”
範四瑞在同輩中排行老七,故而小名老七,
他麵色黑沉的走上前:“突聞澤躍噩耗,我這個當叔叔的前來吊唁,
這本就是分內之事,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看向範四海,範四瑞麵無表情:“你,節哀順變。”
“範四瑞,你彆在那裡假惺惺,我看你就是個泯滅良心的畜生,
你敢說澤躍的死跟你無關?我看澤躍就是被你謀害!”
一名滿頭白發的老人指著範四瑞訓斥:
“你殘害同族天理難容,你罪該萬死!”
範四瑞雙眉一橫,目光淩厲瞪去:
“良叔,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什麼事都要講證據,不能信口開河!”
“我看你年紀大了,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
再有下一次,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看樣子,你們兩個今天是商量好的一起來,
是不想讓我兒子和孫子的後事操辦順利?”
範四海壓了壓手,周圍罵聲頓息。
李驚鴻率先開口:“範老,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小肚雞腸了,
我聽聞你們範家噩訊,心中牽掛,特意趕來吊唁,
以此聊表悲痛之情。”
“我是一心向誠,可你們範家的待客之道真是讓人寒心,
怎麼?彆告訴我,你們這麼大的範家,這麼多人,
還會怕了我一個外人?”
李驚鴻戲謔一聲:“範族長,今天除了你們範家人外,
還有那麼多前來吊唁追悼的賓客看著,
你們範家不會這點心氣和膽量都沒有吧?”
範四海冷冷凝視李驚鴻,幾秒鐘後開口:
“我們範家從不懼怕任何人,
如果你隻是前來吊唁,請隨意,
但如果有人敢驚擾亡者,那就彆怪我範四海做事難看!”
在眾目睽睽之下,李驚鴻帶著金枝玉穿過人群,朝著坪院中的靈堂走去!
這一刻,範四海的麵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很清楚,李驚鴻的到來,
是對範家的挑釁,更是對範家的羞辱!
偏偏,他又不能拒之門外,真那樣的話,範家更加顏麵儘失,成為笑柄。
隻能說,李驚鴻的膽子大到了超乎想象,
彆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
他甚至敢輕易的把小命拿出來賭一局!
靈堂搭建的很大,放著兩口晶棺。
兩張黑白相片呈堂,分彆是範悠然和範澤躍!
兩邊跪的全是人,哭的撕心裂肺悲痛難言。
站在晶棺前,李驚鴻沒去上香也沒去燒紙,
他冷笑著,抬起手指指著兩人遺像,光是這一動作,就充滿不敬!
“看看,這多年輕啊,死的可真早,還一死就是兩,
難不成範家專出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