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枝玉的話,眾人的神情都是一肅。
事關戲園,並非兒戲。
戲園傳承悠久勢力龐大,其內更是能人無數,手段高明層出不窮。
最重要的是,它足夠神秘,就如藏身在陰暗中的幽冥,
充滿了未知。
而對未知的事物,世人總是會多出幾分敬畏之心。
對誰來說,惹上戲園,都絕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會隨時麵臨危險,時刻都不能放鬆警惕!
“怎麼?不敢了?”金枝玉眼神淩厲的在眾人臉上掃射而過。
在場的人當中,要論實力和地位,她金枝玉不說是不是最弱的那個,
但絕對不是最強的那個。
不管範家還是陸家,在她麵前都屬於龐然大物,
就連齊家和董家,都比她強出一個層次不止。
但是,她麵對這些人,卻一點心怯之意都沒有。
這不是不自量力,而是躺在病房中的那個男人,給她的強大底氣!
“到這種時候,沒什麼敢不敢的,
人家都踩到我們頭上來了,也沒有繼續當烏龜的理由。”
最先開口的,還是齊盛名,他凝聲道:
“嫂子剛才說的沒錯,戲園敢在天府做出這麼過激凶殘的事情,
明擺著就沒把我們這些本土勢力放在眼裡。”
“他們戲園是強大,底蘊深厚,可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不是?”
性子本來就正直暴躁的董瑞寶也是攥緊拳頭,狠聲道:
“如果在這樣的局勢下,我們還要瞻前顧後怕狼懼虎,
那我們可就真成了彆人眼中的笑話,
有些敵人,你越怕他們,他們就會越猖狂,
威名是揚出來的,不是忍出來的。”
“金老板,說說你的想法。”範澤錫沉凝了片刻,跟著開口。
陸翔空和陸軒風爺孫倆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金枝玉。
金枝玉凝眉道:“在天府,不管從哪個方麵出發,
即便戲園再強,我也不信他們能強的過我們這些本土勢力,
資源、根基、底蘊、能手他們都不行,
他們唯一的優勢也就是神秘感罷了。”
“我們要麼不動,隻要動,就要把他們一網打儘,趕儘殺絕,
決不能給他們半點殘存的機會。”
金枝玉聲音蘊含殺機:“這一次,我們就要讓戲園知道,
在天府,在川蜀,輪不到他們來耀武揚威。”
說到這裡,金枝玉再掃一眼,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動用我們手中所有資源和情報網,
把關於戲園在川蜀的一切都給深挖出來,
這一點,憑我們大家的能力,應該不算太難吧?
戲園的根再深,也沒有各位在川蜀的根深吧?”
“隻要任何跟戲園有關的一切,哪怕是隻有一絲連帶的嫌疑,
我們都把他斬儘殺絕連根拔起。”
“總之,這次,我就一句話,寧願殺錯也不放過!”
金枝玉身上迸發出的濃烈殺氣,讓在場的幾人都是心頭一凜。
陸軒風開口:“那我們就跟戲園結下了死仇,戲園會盯上我們,
一個傳承了上千年的神秘勢力,其危險性有多大,你要想清楚。”
“怕死?這麼怕死就彆活了,躺在棺材裡的人就不用死第二次了。”
這一刻,金枝玉連陸軒風的麵子都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