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作為錢家人,我自然希望錢家乾乾淨淨。”
錢鈺卿冷笑:“你們千萬彆忘了,
錢家不是你們幾個人的錢家,而是成千上萬錢家族人的錢家。”
眾人都是倒抽了口涼氣,隻感覺這個錢鈺卿太狠了。
“好一個錢鈺卿,以前倒是我們都小看你了,
沒想到啊,你心思如此歹毒,心中怨氣如此之深,
為此,恨不得讓錢家萬劫不複。”錢雲橋也是咬著牙說道。
錢鈺卿嗤笑:“一大把年紀了,你還能要點臉嗎?
肮臟事都是你們做的,我隻不過是揭開真相而已,
就成了我心思歹毒?跟你們比起來,我算什麼?”
“鈺卿,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錢家受挫了,對你百害無利,
而且這件事情你跟馮烈馬商量過嗎?馮家允許你這樣做嗎?”
錢進山沉聲道:“還有,你跟李驚鴻勾搭在一起,馮家人會放過你嗎?
聽我一句勸,趁著現在事情還沒鬨大,懸崖勒馬適可而止。
彆到時候被人埋在哪個荒山野林都不自知。”
錢鈺卿都不去理會,自顧自的說道: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至於怎麼做,就看你們自己的決定。”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如果明天我沒看到我想看到的情況,
你們這些年所做的醜事,就會被公之於眾,
到時候,你們該好好想想,怎麼去麵對錢家族人,
會不會有人把你們綁到錢家祖祠,
當著錢家先祖的靈牌,把你們給活刮了?”
說罷,錢鈺卿一個曼妙轉身,踩著優雅的步伐走出會議室。
錢進山和一眾錢家人臉色陰戾的可怕,眼神也是不斷閃爍,狠色與厲色交織。
“族長!”有人喊了一聲,眉角都有殺意。
這個時候,是他們殺了錢鈺卿的最後機會。
然而最終,等錢鈺卿消失,錢進山也沒開口。
不是他不想,更不是他下不去手。
隻是,一番權衡利弊之後,他隻能選擇沉默。
“賤人,該死的賤貨!當年就該把她綁了沉河,
現在捅出這麼大的簍子,我們要怎麼辦?”
有人怒不可遏:“真按照她說的那樣去做?
引起的反響太大了,那不就等於我們錢家要把渝城許多家族都給得罪?”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自古以來,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隻要不提,就安然無事,
可一旦擺到台麵上來...”
錢家眾人憤慨叫罵義憤填膺,真恨不得把錢鈺卿千刀萬剮。
“多事之秋,真是渝城的多事之秋啊,
儘管大家都把李驚鴻看的很高了,
但大家還是把他看低了一點,
這些手段,真是讓人細思極恐...”
...
醫院病房內,看著坐在沙發上寒著臉的錢鈺卿,
李驚鴻嘴角含著幾分戲謔的笑。
這娘們今天穿的端莊得體又不失優雅,
特彆是裙擺下裹著超薄膚色絲襪的雙腿,令人遐想連篇。
“很難受?心裡還是接受不了?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沒習慣嗎?”李驚鴻打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