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提起先生,也不隻是怕被責罰。
也是在提醒太太。
現在不想吃藥,等到先生回來,依然是要吃的。
沈先生對太太的控製欲,也不是她們一般人能夠理解的,裡裡外外,事無巨細,都會過問。
隻是聽說先生這兩天有事纏身。
昨夜甚至都沒回家,不過即便如此,太太每天在家裡做了什麼、說了些什麼話、心情看起來怎麼樣。
都會有人記錄在冊,一一轉告先生。
“太太,藥片不苦,您吃了身體也能好得快一些。”
傭人苦口婆心的勸。
宋聲聲不為所動,她不想吃。
天天吃藥,苦都苦死了。
她也無意去為難這些傭人,甚至有段時間麵對他們的時候都是羞恥的。
那段時日,她很不聽話。
沈知書每天都過來,日夜糾纏不休,床單臟的都沒法看。
她一點多餘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看著那些傭人低著頭進屋來收拾一片狼藉。
她身上裹著沈知書的外套,大片大片的皮膚裸露在外,小腿上的淤青、吻痕。
膝蓋上微微的紅腫,是藏都藏不起來的。
她覺得沒臉見人。
可是沈知書好像壓根就沒把她們放在眼裡,他摟著她,捏了捏她的臉:“聲聲臉紅起來也好可愛。”
宋聲聲累得沒有力氣和他吵架。
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沈知書渾然不覺得疼痛,輕輕捏著她的下頜,“聲聲,再重一些。”
所以,對一個變態。
她真的無計可施。
宋聲聲想起來這些過往就惱火:“我說了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