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隊長一番話,三人都有點懵。石秀滿臉通紅,從戴宗身後轉到了前麵,對著那隊長說,“你剛才說的啥話?再給我說一遍?你可知道,我們是梁山宋公明寨主派來請你們大當家的特使!我們宋寨主是你們大頭領的親爹,還有他爺爺也在梁山呢。我們宋寨主說了,讓你們的大頭領跟我們回山,去給爺爺做七十大壽。難道給爺爺做大壽,他也不回去?我給你說,你們這些小爬蟲,我好好給你說話,是敬你們,彆不識抬舉,好說好商量,放我們上去,見你們大龍頭領。你們要一百兩銀子的見麵禮,我們拿來了,你看!一百兩。”
說著,石秀舉起手裡的袋子讓那隊長看。在石秀發火的過程中,那隊長早已退到了後麵。就在石秀舉起盛銀的袋子時,隊長兩手一揮,隻聽“哢啦啦”一聲,寨門關上了。這寨門因是建在石壁上的,恰好卡在陡峭的石頭小道最上麵的邊上,寨門一關,人就甭想再往前挪一步。寨門既已關上,三人拚上全力推了半天也沒動靜,便又砸著門板叫喊。可叫喊了半天,誰也不理他們,隊長反而帶著幾個六個弟兄在裡麵哈哈大笑,一起喊著:“滾吧滾吧,滾回梁山去吧,我們不歡迎!不歡迎!”
戴宗歎了口氣說,“哎呀,這一回,大龍賢侄不接待了,人家不上咱們的當了。咋辦呢?不能就這樣空手回去呀,這樣回去怎麼跟公明哥哥交代?”
石秀和時遷往兩邊瞅了半天,又往下退了幾個台階,再往兩邊瞅,石秀說,“戴宗哥哥,你爬山怎麼樣?”戴宗說“我走平道無人能比,因我有這甲馬呀,可是爬山不行。”
石秀問時遷:“你呢?你不是能飛簷走壁嗎?”
時遷說:“哈,沒問題,你能上的地方我保證能上,我能上的地方你上不去。彆一天到晚搖搖晃晃揮著你的兩個臭拳頭,跟怎麼著似的,你想怎麼著?說吧,咱就不服你。”
石秀說:“你看到了嗎?左邊那個地方有棵大榆樹,榆樹的樹枝結實,又軟活,枝條也長,我看見那個榆樹下麵有一塊大石頭,上麵是平的;咱先爬到那棵大樹上,從大樹朝西的那根粗樹枝上,一直爬到快到樹梢的地方,抓住樹條子,悠到那個大石頭上。隻要上到那大石頭上,就能躲過他這個關口,繞到上麵去。”
時遷就一跳一跳的往上躥身子,躥了不知多少次,才氣喘籲籲地說:“我我我看到那棵大榆樹了,可是我看看不到,上麵那個你說的什麼平、平的大石頭啊。”
石秀說:“我看得愣清,沒錯。”
戴宗卻說:“你倆能行,我可爬不到樹梢上去。”
時遷說:“那你老兄爬不到樹梢,可就過不去了。我倒是想背你過去,可我背不動你呀。這可怎麼辦?”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石秀歎口氣說道:“要不這樣吧,戴大哥你呀,退到下邊那個平坦點的地方,在那裡歇息等著,反正你帶著乾糧水,餓了吃,渴了喝,坐夠了就睡,我們兩個上去。隻要過了這個關口,我覺得再往上也不會有比這更難走的路,我們倆想辦法見到宋公子,這辦法行不?”
戴宗噝噝啦啦,半天不說話。時遷不耐煩地說,“哎呀戴大哥呀,痛快點嘛!彆娘娘們們的,你把我倆帶到這裡來,你這功勞就不小了。爬樹上山呀,你不行,那你就在這裡等著吧,啊?俺們走。”
說罷,時遷和石秀兩人就噌噌噌噌的爬過幾塊光滑的大石頭,然後到了那棵大榆樹跟前,時遷先爬了上去,又爬到了朝向西北的那個樹杈上,遠遠的,戴宗看到,先是時遷抓著樹條子悠過去了,不多會兒石秀也過去了,兩人都站到了那大石頭上。兩人向這邊揮了揮手,就消失在大石頭後麵了。
石秀和時遷繞過了東寨關口,不多會兒就來到了老寨東門口。他們發現,這個大寨門前的這段路,雖然也挺陡,可都有台階,並且台階還比較寬,大約有兩步多,走起來毫不費勁。兩人來到離大門幾十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觀望。時遷得意地說:“喂,山猴子”,山猴子是時遷對石秀的雅稱,“這回咱倆是不是成功啦?這個山寨這麼大呀?比那靈岩山上的大多啦,看來這就是他們的大寨了。他們還是沒擋住咱嘛。嘿嘿!”
石秀很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老鼠頭腦!你看看,大門口就兩個站崗的,這要是他們的大寨,會是這樣子?不過,看著這寨子可真夠大的,那麼多房子,看來公明哥哥的公子在這裡當寨主,挺有氣派啊。”
時遷說:“那是,龍生龍鳳生鳳,人家公明哥哥生的兒子,還能差了?”
時遷話音剛落,就聽一聲斷喝:“什麼人?站住!”
隨著這一聲大喝,從大門裡麵跑出來一幫人,石秀說道:“看,九個,比下麵那個關口多了兩個。”
二人接受下麵關口的教訓,想直接闖進去再說,於是就快步向前,直衝大門而去。可剛到門口,就被手持長槍的八個壯漢擋住了。帶班隊長問道:“何方人士?報上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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