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如願參加攻城大戰
三人離開吳用的大帳,往旁邊一拐,就走進了情報聯絡官的營帳。戴宗對大龍說:“大龍啊,我得在梁山和大名府兩頭往返跑,前線的情報聯絡都由順風頭領具體管,你直接跟著順風就行,聽他的安排。好了,我得回梁山向大寨主報告情況去了。順風,一定注意保護好大龍,啊?”
錢順風答應著,目送戴宗走了,就向大龍交代具體事項:“啊,大龍兄弟,現在大戰在即,任務相當繁重,也是相當緊張,正好,這裡沒人值守,你就負責在這裡值守吧。不得擅自離開啊,如果你擅自離開,漏掉了重要情報,耽誤了軍機大事,可是要軍法從事的。你的任務呢就是當這裡沒有人的時候,大帥交代的事兒,你記下來,要傳遞的緊急情報,你馬上報告。我就在大帥的營帳門口值守,你在這裡,咱們兩頭都把好了,你記住了沒?”
大龍點了點頭,心想,就叫我乾這事啊?找了一回軍師,就給了一個這樣的活,這多沒意思啊?上不了前線,也看不到大戰的情況呀,更談不上立功了。他就問錢順風:“我能不能向前線傳送情報啊?”
錢順風說:“你做沒做過傳令兵?懂得傳遞情報這樣的事嗎?”
大龍搖了搖頭。
錢順風就嘟噥道:“你既然連傳遞情報的事兒都沒做過,不知道軍師怎麼想的,為什麼讓你來乾這事兒?這不是兒戲嗎?奇怪。”然後,又提高了聲調說道:“你就乾這事兒,從現在起你正式上崗了,千萬不能大意哦。”
說罷,轉身就又回到吳用大營門口去了。大龍跟著錢順風到了門口,正巧一眼看到了時遷從吳用的大帳裡出來,。大龍就喊:“時遷叔叔!”
時遷一聽有人叫他名字,還稱呼他叔叔,就覺得頗為奇怪。在梁山上誰能叫他個叔啊?誰能這麼看得起他呀?他當了十幾年的賊,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也從來不期望誰會瞧得起他,誰會那麼器重他。可不管怎麼說,人家叫他個叔,並且叫得很是親切很是熱情,他就覺得渾身熱乎乎的,就往大龍這個營帳門口走了幾步,問:“誰呀?誰叫我?”
大龍輕輕拍了拍巴掌說:“我呀,過來過來你過來呀。”
時遷就輕手輕腳地蹦了幾下,來到了大龍跟前,借著燈光一看,哎呀,這不是宋大龍嗎?正要說話,大龍又問道:“時叔叔,你來接受任務對吧?”
時遷回道:“啊,對對,你咋來了?在這裡乾麼?”
大龍說:“軍師安排讓我當傳令兵,你呢,乾啥?”
時遷覺得大龍是宋江的公子,現在又是吳用的傳令兵,也沒有必要瞞著他,就說:“我呀,嘿,十分重大的任務!太重太大了,這次行動,全軍都得看我的信號才能行動。”
大龍驚得大瞪雙眼,直愣愣地看著時遷,問:“時叔你這麼厲害?到底乾啥這等厲害?”
時遷神秘地湊到大龍跟前,擠眉弄眼地說:“軍師讓我明天晚上,那知府在全城最高的翠雲樓上觀看燈火的時候啊,爬到那翠雲樓上去放火。那翠雲樓可是大名府最高、最豪華的樓,聽說那梁中書還有大名府的一眾高官呀,每年正月十五晚上都在那裡看燈。嘿,明兒晚上,隻要我在他那樓上一把火,整個大名府就熱鬨啦,早就在城裡埋伏好了的所有梁山將軍們便一起行動,一鼓作氣拿下大名府。咋樣,厲害不?好玩不?刺激不?”
大龍一聽,立即興奮起來,道:“哎呀,你這任務太好了,又好玩兒又刺激,還特莊重,特重要,你能帶我不?我跟你去,我也要立功。我不需要立那比你大的功,能立個小功也行嘛。”
時遷登時換了一副嚴肅的麵孔說:“你跟著我?這哪能行啊?你是軍師的傳令兵,這可不行。這不是兒戲,是軍機大事哩。”
大龍又往時遷跟前湊近點說,“哎,我跟你說,軍師是在糊弄我呢,他就給我安排這麼一個事兒,把我放在這裡,剛才那個錢順風給我說了,就叫我守在這裡,讓我哪裡都不能去,這多沒意思?他這個地方本來就不需要人手,他在軍師大帳門口呢,有啥事他直接就辦了,我不就是聾子耳朵擺設呀?你看這樣行不,你呢,在前麵,我就跟著你,你就當不知道這事,萬一要是有人問起來,我也不說是你同意的,我隻說是我自己偷偷跟上你的。要是我真立了功,回梁山我請你呀,咋樣,行不?”
時遷把頭搖得拔郎鼓似的,撅著嘴悄聲說:“明兒下午才能進城。今晚上的任務就是睡覺,睡大覺,睡好覺精神足了,明天再進城。你要實在想跟著,就按你說的辦法,但你可萬萬不能說是我讓你跟著的,要不我這本就不值錢的腦殼就讓軍師給哢嚓了。今兒晚上你先不要跟著我。我要先回大營裡去,那裡有好幾個將領呢,他們要是看見你咋辦?可不行,不行。你明兒過午啊,午時四刻,那是我們進城的時間。你就到我大營門外等著。你看著跟我一個大營的劉唐、楊雄、解珍解寶四個將領先走了,就到我的營帳裡,我們收拾一下,一起從那裡出發好吧?不過我可給你說啊,這邊你得說好,要不,你要偷跑了,那是要當逃兵處理的。對逃兵怎麼辦?要哢嚓頭的。還有無論任何時候,你可都不能說是跟著我進城的;進城之後,你也不能說是跟著我行動的。因為軍師交代的特清楚特嚴格,就是讓我自己乾這事兒。多一個人,我這叫什麼?這就違背軍令,也是要殺頭的,就算我的任務完成了也不行。你總不能讓我因為讓你跟著就哢嚓掉我的頭吧?我還沒活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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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龍說:“哎,這我懂我懂,你放心,我以前就安排過這事兒,我還想跟著你學點手藝呢。”
時遷眨巴眨巴那雙老鼠眼兒,一臉壞笑地說:“跟我學手藝?大寨主的公子要跟我學小偷手藝?這可真是稀罕他娘給稀罕開門稀罕到家了,給你說哈,乾我這事兒,不大好找徒弟,再說現在大戰在即,我現在是執行重要的軍事任務,現在你可不能跟我學,我也不敢找你。你隻需悄悄跟著就行了。彆的,千萬彆琢磨。”
大龍抱拳行禮,說道:“謝謝謝謝時叔叔時將軍!等打完了大名府,回去再跟你算賬。一定的。”
時遷那對老鼠眼瞪得溜溜圓,直盯著大龍說:“呀,你還要找我算賬,算啥賬?”
大龍笑道:“算感謝你的賬啊,必須感謝你。當年我在靈岩山,沒人能上得去,可花將軍帶人上去了,我還以為是天降神兵呢。後來我打聽到了,要不是你,誰能找到山後邊那個石縫?誰又能帶著繩子上去啊?除了你,彆人誰能乾那樣的事?你欠過我賬了,我一直沒找你算這筆賬,你以為就沒事了?這一回你若帶著我學徒,我也不要求彆的,我就跟著你看個熱鬨,隻跟在你後邊,就當我們不認識,你隻管忙你的大事。以後誰問起來,我也不會說是你同意帶我的,你也永遠不要承認,就說沒看到。你在前麵忙,我在後麵跟著,絕不給你添麻煩,這樣總該行吧?你要是把我帶上了,靈岩山的賬我就不找你算了。要不啊,嘿......”
時遷的一對老鼠眼眨巴的格外快,把大龍的這一番話全部串起來,仔細一想,要是得罪了這小子,自己恐怕也沒有好果子吃。他說的辦法倒是可行,就笑了笑說:“唉,就這一錘子買賣吧,就按你說的,明兒下午見。”
時遷走了之後,大龍就對錢順風說:“我沒乾過傳令兵,啥也不懂,軍機大事,不能有絲毫馬虎,我在這裡吧,誤你的事。我回梁山了。你想給軍師說就說,不想說就罷。”
說罷,一溜煙就跑了,把錢順風弄得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立即報告了吳用。吳用一聽,隻說:“哦,我知道了,隨他吧。他隻要不影響行動,不用管他。”
大龍先跑回到銅鎖的營帳裡。銅鎖一看大龍回來了,就說:“哎呀,你去哪裡了?既不敢聲張,也不敢找你,急死我了。”
大龍隻說:“不是我爹沒來嗎?軍師是大帥,我去軍師那裡了。他給我安排了任務,不過要保密,明天我就去執行那任務。”
銅鎖用羨慕加崇敬的眼光看著大龍,伸出大拇指說:“還是你厲害。軍師親自給你安排任務。我這小廟本來就供不了你這大神。好呀,祝賀總督,又可大顯神威了!等你立了大功,好好給你祝賀!”
次日吃過午飯,大龍就按時遷叮囑的,穿著蒙了半個臉的上衣,來到時遷的大營門外,躲在一棵乾枯的大樹後麵,眼看著劉唐、楊雄、解珍、解寶先後離開了大營,時遷站在門口向他招手,他才急急地跑了進去。時遷說:“來,先換衣裳再化妝。你可要打扮成叫花子啊,行不?”
大龍:“哎呀,你隻要帶著我,扮成啥都行,啥叫花子、要飯的,就是地痞流氓我也乾。我就是要跟著你看一看,我時遷叔叔的本事到底是有多大?我也看一看咱梁山大軍如何能打下這四大都城之一的大名府。我哪怕關鍵時候給你幫上一點點忙,放一把火來,我也有功勞,將來我也有吹吹牛的資格。說不定啊,咱梁山要是打下這大名府,可就是梁山曆史上最大的一次戰役了,以後都不見得再有。你想你不帶著我,我也不參加,那不是一輩子的遺憾嗎?對吧?那該多可惜!”
時遷除了會偷,沒文化,心眼卻活得很,並且油嘴滑舌,挺會說話。他聽到大龍這一番話,反而覺得這小子還真的不不像他爹。他爹一天到晚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經常教訓個人,再不就是淨說那仁義道德滿嘴的好聽話,這小子反倒是啥話都說。就說:“好吧好吧,就這樣,來,快化妝,化完了立即出發。晚了要誤事的。”
於是時遷就給大龍換上了一身小販的衣裳,臉上抹了一些灰,帶了一頂寬簷的帽子,把個臉遮了一半。然後時遷就挎著一個籃子,籃子裡麵裝的是硫磺煙硝,還有打火的火石。先蓋一層布,在這層布的上麵又插了幾朵女人頭上的鮮花,看著就是賣女人頭飾的小販兒。收拾停當。兩人就一前一後,向城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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