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床邊，跟做了什麼錯事一樣，茫然又自責。
沈可欣反應過來，噗哧笑出聲。
“哦，這樣啊。”
劉姨點頭：“對，就這樣。”
兩個女人隔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沈可欣關門，撲到床上。
大概是某人捂了一晚上，是香味最濃的地方。
沈可欣抬腳，足尖在裝身體乳的瓶子上碰了一下。
就輕輕一點，瓶身晃悠兩下，咚一聲栽倒在地上。
沈可欣瞬間笑出聲，在床上撲騰起來。
這怕不是一瓶都用空了吧？
顧慎心頭仿佛有感應似的，忽然低頭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路過的助理停下，偏頭鼻翼聳了兩下。
視線落在旁邊顧慎身上的時候，嚇了一跳。
差點魂都給嚇飄出來了。
顧慎抬眼：“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助理沒看到的地方，顧慎指尖碾壓動著。
“啊？好像是聞到了，好香，香到發臭。”
助理如實說，說完才發現旁邊老板臉色有點不好。
“再仔細聞，好像……也還行？”
助理求生欲爆棚，立馬改口。
但太拙劣，顧慎抬腳大跨步離開。
擦身而過的時候，助理聞到，剛才那股香味，好像又濃鬱了幾分。
膩得像是一盆香精潑他嘴裡了。
助理盯著顧總有些陰鬱的背影，竭力控製嘴角的弧度。
顧慎一整天都開著空氣循環係統，洗了七八次澡，死皮都掉了好幾層，愣是沒祛除身上的味道。
到了下班時間，顧慎沒有再洗第九遍澡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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