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張老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
範安卻像是沒沒看出來他的緊繃一樣,聞著藥物皺著眉道:“這誰給你開的?這些藥物雖然長的和開的藥很像,但是出入很大,比如這個,藥方寫的是烏,但是他給你的確實烏頭。”
“一個具有藥用價值,另外一個就是毒。”
“還有這個……”
範安每一個都拿出來仔細看,越看越是嘖嘖稱奇:“這簡直就是一個毒窩了。”
說完他抬頭看向眾人:“這個你們給人喝了多久了?”
傭人麵色都白了,看向麵色難看的張老和先生,壓低聲音道:“自從……自從小姐生病之後。”
“你們小姐什麼時候生病的?”
傭人低頭下來,眼淚將落未落。
“醫生說,我們小姐天生就帶著病,所以從嬰兒時期,王家的那群殺千刀的,就開始過來給我們小姐用藥了。”
粗略一算,現在已經將近快十年了。
範安與顧鬱書對視了一眼,範安沒忍住,罵了一句臟話。
他不是從商的人,在醫院裡雖然很多醃臢的事情見得多了,覺得自己心也硬了,但是他接觸的大多都是成年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為了全方位的控製一個家族,進而控製一個人的。
還是那麼小的孩子。
張生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咬牙切齒的往外麵衝。
“我她媽的的現在去撕了他們這些狗雜種去!”
他已經衝到了門口了,卻被張老一句話硬生生的拉了回去。
“回來!”
張生咬牙切齒的回頭瞪著張老,全身的毛幾乎都要豎起來了。
“都到這份了!你還要護著王家嗎?”
張老皺了下眉,他知道張生的脾氣,恐怕如今說什麼勸戒的話都聽不下去了,但是他這個兒子有一點好,就是以後可以自己想明白。
他剛要給管家使一個眼神,讓他把人帶走,就聽到一聲很清脆的聲音。
是顧鬱書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
這一聲很輕,但是足夠將眾人的目光拉過去。
顧鬱書慢條斯理的看向張生,語調平穩的道:“你去,然後呢?”
張生皺了下眉:“什麼然後?”
“你去了,沒有這十多年的證據,王家完全可以將這些推到醫生頭上,然後呢?”
“顧頭不顧尾,打草驚蛇,你確實不如王鈺沉得住氣。”
張生因為最後一句話,暗暗的罵了一句臟話,卻也冷靜了下來。
顧鬱書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看向範安道:“這次看診應該結束了吧?”
“家裡夫人還在等,就不多留了。”
張老站起來,反而看向範安:“範醫生……”
範安擺了擺手道:“我明天還會過來。”
張老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顧鬱書,語調緩緩的道:“顧總要的東西,我明天會讓範醫生帶過去。”
顧鬱書聽到這話,挑眉一笑道:“張老說笑了,我什麼也沒要。”
說著,帶著人直接離開。
身後,張生盯著顧鬱書他們的車子漸漸消失,目光沉了沉道:“我們能信他們嗎?”
張老語調緩緩的道:“我們有的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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