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已經七個多月了,倒是因為胎位後移的原因,看起來倒是不太明顯。
不過即便是這樣,範安還是在看了許訴的檢查結果之後,依舊建議許訴儘快將工作放下,儘早修養。
他在帝都醫院已經收拾出來一間豪華單人間出來了。
許訴聽到這話有些好笑,抬眸看著人道:“範醫生,你就不怕彆人說你這是假公濟私?”
範安不甚在意的道:“那間病房房價高的離譜,一般沒有人會願意去住。”
“也隻有顧鬱書了。”
“而且讓顧鬱書提前付我兩個月的房費就行了。”
許訴嘖嘖兩聲,感歎的道:“範醫生,太黑了。”
他們往外麵走,範安送許訴出去,需要的藥他都已經開了。
顧鬱書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範安隻能臨時擔任護送這一職位。
她們順著樓梯緩慢往下走,忽然在三樓監察室那邊聽到一道聲音。
“訴訴?”
是王雅琳。
身後還有多名一起排隊檢查的孕婦和家屬。
王雅琳目光從許訴身上一掃而過,隨後便落在許訴身後。
範安因為做試驗,臨時被拉過來,身上還穿著常服,此時兩個人模樣看起來很是親密,超越了一般時候許訴與人之間的距離。
王雅琳眯了眯眼睛,隨即彎眼一笑道:“這位是?”
“我聽說你二叔說,你今日也過來產檢,不是和你丈夫一起來的嗎?”
王雅琳特意換了一個稱呼,丈夫,突出了許訴與身後這個人的不倫身份。
許訴眯了眯眼睛,倒也沒說什麼:“您也過來產檢?”
“是。”
王雅琳看著許訴,欲言又止的道:“訴訴,我雖然現在隻是你的準二嬸,但是做人也不要這麼朝三暮四。”
“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未免也有些過於不守婦道了。”
這話說的含蓄,周圍幾個孕婦的目光嗖嗖的全部都看了過去,甚至還有幾個男人帶著口音罵道:“這玩的真花啊。”
“果然這女人見識越多,就越不慌。”
“可能臉皮都不要了吧?”
各種各樣的聲音從周圍傳過來,而且聲音越來越難聽。
許訴始終都麵色冷淡,王雅琳勾起唇角,還要乘勝追擊說些什麼,一道低啞有磁性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
“醫生陪著做產檢,什麼時候也成了不守婦道了?”
“我竟然不知道,都已經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社會上竟然還有這樣對女性封建的聲音。”
是顧鬱書。
而範安此時也轉過臉來,雖然沒有多少人見過範安的臉,但是他的資曆擺在那裡,照片更是擺在醫院大廳的傑出貢獻榜上麵呢。
有幾個人認出來了,紛紛小聲吸了一口氣:“這不是……從來不會叫號,隻搞研究的範教授嗎?”
“範醫生也開始行醫了?”
範安無所謂的道:“沒有。”
“隻是許訴從始至終都是我負責的病人而已。”
現場十分的尷尬,顧鬱書走到許訴身後,看向王雅琳:“二嬸,沒想到你這麼想我老婆呢?”
“我以為以你婚前閱人無數的樣子,會是最開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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