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日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寬慰自家老祖,還是該出手幫地上這個倒黴男人解脫。
猶豫間,就見自家老祖伸出手,指腹上還有沒有乾涸的血紅。
“老祖?”張九日不知道卿也想乾嘛,心裡卻已經打定主意,下次一定不能和老祖單獨出來。
“刀”,卿也言簡意賅,看著竄進傷口的黑影緊皺著眉。
張九日聞言,趕緊將剛擦乾淨歸鞘的匕首拔出來放在卿也掌心,“老祖,不然您要做什麼,我幫您?”
卿也頭都沒回,拿過匕首,“你轉過去,閉上眼睛”,說著已經劃破掌心,一抹血紅掛在匕首上。
張九日轉頭後,呼吸間多出的甜味讓他整個人一愣,想要回頭去看,卻聽見耳邊傳來尖銳刺耳的哀嚎。
趕緊閉上眼睛,心裡擔憂,可又不敢隨意開口打擾卿也。
卿也此刻掌心的傷口已經愈合,而沾染著她血液的刀已經在男人受傷的傷口上落下,不過一會已經劃出一道道傷痕,道道見血、深可見骨。
隨著刀提起,卿也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站起身盯著地上性命堪憂的男人,“可以了,小九,帶著他我們走吧”,說完將手裡的匕首遞出去。
張九日轉頭,看著血淋淋的匕首,兩根手指捏住,沒來得及扔下的手帕接住將要滴落的血珠,這個可是好東西,彆浪費了。
一邊擦匕首一邊看向地上死狗般的男人,看著他背上已經愈合,那歪歪扭扭的疤痕像是個字,還挺眼熟,不過他對古文字不擅長,這東西要是族長和海客看見一定能認識。
擦好的刀收進鞘,手帕疊好後貼身放好,伸手將地上的男人提起來扛在肩上。
意外的比想象中輕,張九日又顛了顛,狐疑這人成年了沒有,瘦成一把骨頭了。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對麵牆壁旁的卿也,“老祖,走麼?”說著看向卿也麵前的牆壁上,剛才他以為自己在通道裡,應該是從那邊走過來的,沒想到那邊竟然是一麵牆壁,而且上麵密密麻麻貼著的符咒,雖然已經大半散落,地上還能看到破碎的陶罐。
張九日覺得手臂驚起一陣雞皮疙瘩,更加懷疑這男人身體裡的是什麼臟東西了,他現在扛著他,他不會被上身吧,“老祖”。
聽著張九日都有些顫抖的音色,卿也轉過頭,看著被他扛在肩上的男人,那模樣要是不快點出去估計也是活不久了,“嗯,好了就走吧”。
張九日聞言高興,可掃了眼周圍,發現兩人在的地方就是一間暗室,來時的路並沒有啊。
卿也似乎看出張九日的想法,抬手招了招,“過來”,說完見人走過來,一手拉住他手腕,“剛不是給你說了,閉上眼睛,用心看”,說完也不管人是不是閉上眼睛了,拉著人就往一旁走去。
張九日看著麵前的牆壁,趕緊閉上眼睛,生怕晚一點老祖離開了他被留下。
卿也拉著人走出密室,一轉頭見張九日還緊閉著眼睛呢,一張小臉似乎都在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睜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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