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柳神王已推演結束。
“鳳天聖尊的命運很正常，她本是仙域一枚鳳卵，意外墜入小陰間宇宙導致鳳卵破損，不得不提前化形。”
“她先天有缺，登臨準帝後無緣證道。”
“於是自封了無儘歲月，直到這一世遇到顧長歌，補全了先天缺憾。”
“鳳天聖尊的過去和未來，都清晰可見。”
這裡的清晰可見，不是指能完全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即便仙帝，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未來清晰可見，指的是命運坦途大道，皆受天機保護，因果循環往複，一切都很正常。
此時無名仙王也已完成對凰傾絕的推演。
“凰傾絕也沒問題。”
鳳天聖尊和凰傾絕都是正常的，唯獨跟著顧長歌最久的四個女人，竟讓人看不懂來曆。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我們再看看其她人。”
天荒仙帝口中的其她人，便是指雪清璃和百裡媚姬，以及顧風和顧鳶。
甚至還包括人在北鬥的妖月、蘇月弦、白若緋、妖月、空青迷瞳和魅夜妖姬。
一番推演下來。
這些人的命運和身份，都是正常的。
這也更加篤定了眾人心中的猜測，跟著顧長歌最久的四個女人，來曆一定極其恐怖。
“我們首先確定了顧長歌的身份，必然是祭道之上的存在。”
“這樣的無上存在，轉世肯定要給自己留後手。”
“大家都已經看到了。”
“他還在小陰間宇宙，便已修成仙體和仙氣，煉製仙兵，各種仙級異象頻繁顯化。”
“由此可見，這就是他的後手。”
“可是這四個跟在他身邊的女子，又屬於什麼呢？”
“她們也是顧長歌的後手？”
“亦或者曾是顧長歌的朋友？”
一眾仙域強者，已經許久不曾像此刻這般燒腦了。
天地萬物，不管多神秘。
皆可以無上仙術推演，看破虛妄呈現真相，唯獨顧長歌以及他身邊之人例外。
這時候一葉仙帝突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吞天仙王的道果，與顧長歌也有仙緣，我們似乎將她忘了。”
吞天仙王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既然仙帝記得葉千絮是我的道果，她的身份還需要推演嗎？”
理論上沒毛病。
自己的道果自己最清楚，完全沒必要推演。
但一葉仙帝境界更高。
對天道命運，冥冥之中的因果感悟更深，他說出這番話，自然有他的道理。
“吞天仙王莫要急著否認。”
“顧長歌的來曆實在太恐怖，他身邊的人或者事，都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
“一切皆有因果化身。”
“你不妨推演一下試試。”
自己推演自己的道果，說出去恐怕都會讓人笑話。
但一葉仙帝的話也不無道理。
於是吞天仙王勉為其難的施展仙術，開始推演葉千絮的來曆和背景。
剛開始一切都很正常。
吞天仙王證道後，活出一世又一世，她不願成仙，隻為在紅塵中等哥哥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