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二雜貨鋪總部，蘇如虎和雜貨鋪的那個矮個子絡腮胡子打了個招呼，得知真君在等自己，於是直接去了後山。
“來了。”
蘇如虎行了個禮，正在釣魚的楊戩點了點頭，掃了他一眼：“到七十層去了？戰績如何？”
“還行，殺了一隻真仙中期的蟒蛇。”
楊戩也不意外，點點頭，忽的聳了聳鼻子，眉心第三隻眼睜了開來，將蘇如虎的身影印了出來。
蘇如虎一愣，卻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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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真君要收拾他，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收了第三隻眼，楊戩皺了皺眉：“你跑去用法則解析深淵了？”
“啊？”
這也能被發現？蘇如虎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恰好走到第七十層的邊界，見到世界壁障，好奇了一下。”
“唉……難怪聞到有股深淵的腐朽味兒。”楊戩歎了口氣，念叨了一句：“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這話你聽說過嗎？”
蘇如虎愕然，這話好耳熟，哪裡聽說過來著？
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在哪聽過這話，點了點頭：“在地球聽說過這話，誰說的記不起來了。”
“聽過就行，誰說的不重要。”楊戩笑了笑：“其實就是說，你在解析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侵蝕你。”
“侵蝕？！”
蘇如虎大驚失色，低頭看了看自己，沒發現什麼異常啊？！
擺了擺手，楊戩不是很在意的表示不要著急：“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你好奇，我也跟你說說深淵吧。你也算是有資格知道一些秘聞了。”
“深淵，其實就是天庭的監獄。”
“原本是昊天弄了八十一個小世界，將其煉製成九九八十一顆昊天珠，然後打入一片特殊的世界壁障之中組成大陣並封印。昊天珠之間隻有傳送門可以通過，並設下禁製，每九層多一層禁製，越往下層封印的屬性越多。還布下輪回大陣，讓那些罪犯在打下深淵印記之後生生世世在裡麵輪回，除非得到天庭的赦免，否則不得解脫。”
“天庭征戰各個世界抓捕的妖物魔物什麼的俘虜都往裡麵扔，所以物種品類很是豐富，生態是早已成型了無數年了。”
“後來天庭破碎，昊天珠沒了控製，屬性禁製變成屬性賦予，反過來強化裡麵的妖物。”
“這也是為什麼那臭猴子去清理了一遍深淵，其實就是為了試圖奪回監獄。隻不過昊天珠隻認昊天，現在沒人可以控製了，然後每次刷新後勾陳要去清理裡麵的金仙級的原因，就是防止被強化過的金仙級會不會誕生出能控製昊天珠的家夥來，到時候這些妖物被放出來也是一個麻煩。”
行吧，這些大佬隨口一說的曆史，都是這種等級的秘聞。
蘇如虎表示大開眼界，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突然來了一句：“地球的傳說中，您老人家不是玉皇大帝的親侄兒嗎？按說您也有昊天血脈，沒嘗試過去控製昊天珠？”
楊戩臉色一囧，倒也沒生氣，無奈道：“親侄兒又如何？真正的先天靈寶那就隻認主人一個，除非主人明確要求靈寶傳承，否則親兒子都不行。”
“淩霄寶殿破碎得突然，誰有心思去管監獄這麼個破地方的傳承？現在昊天珠早就六親不認了。”
“昊天珠是先天靈寶？！那就是說有法寶之靈在控製深淵？！”
楊戩點點頭：“昊天珠的法寶之靈還在，因為它本身就被鑲嵌在世界壁障之中，倒是沒有受到戰爭波及，隻是沒了主人命令，一直在沉睡而已。”
“臭猴子喚醒過它一次，我喚醒過它一次，人家不鳥我們，自顧自睡大覺去了。”
“當你解析深淵時，其實就是在解析昊天珠，也就是在試圖煉化它。”楊戩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蘇如虎：“恩，也就是你開始沾染深淵氣息，等你多解析一點，深淵氣息在濃厚一點，就可以喚醒法寶之靈，它會‘賦予’你深淵印記，讓你成為深淵的一份子，如此而已。”
“臥槽！”蘇如虎毛骨悚然，連忙拱手作揖：“真君，我可不想成為深淵的一份子，這深淵我是打死都不會去了，請真君幫我消除深淵氣息。”
這太特麼驚悚了！
被“賦予”深淵印記的話，豈不就等於進了監獄？！
這寵幸誰愛要誰要，反正蘇如虎是沒興趣的了。
“這活兒簡單。”楊戩壞笑著搓了搓兩根手指：“十萬上品靈石清除一次。雖然我無法控製昊天珠，但我本就有權限可以消除或賦予深淵印記，勾陳帶出來的那隻會預言的眼珠子就是找我消除的印記，所以你可以隨便浪，沒關係。”
蘇如虎：求您做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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