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房是什麼意思?”
“就是有很多負麵新聞!”
王詩晴讚同的點點頭,不得不說,狗男人的自我認知還是很清晰的。
她又問了很多關於創作的事情,林逸的歌都是抄的,所以給她的答案也都是胡編亂扯,兩人在長椅上聊到九點多,林逸才把她送回去。
快到宿舍樓下的時候,王詩晴這次特彆堅決的把手從林逸的大手裡拽了出來,這裡人來人往,雖然天色昏暗,但她還是怕被熟人認出來。
兩人的手緊緊握了一晚上沒有鬆開過,所以手心潮乎乎的,林逸手心沒有出汗的習慣,所以這些汗一定是王詩晴的,
但她把手心在林逸的衣服上蹭了蹭,特彆嫌棄的倒打一耙道,
“你怎麼出這麼多汗,是不是腎虛啊!”
“你這人……”
林逸話還沒說完,王詩晴就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同時又留下一句話,
“你快回去吧,不用你送了,以後彆來騷擾我了!”
“什麼人啊這是。”
林逸看著她歡快的背影吐槽了一句,但站在原地沒有走,而是準備看著她進了宿舍大門再離開。
而王詩晴進去之前仿佛心有靈犀似的回了下頭,看見林逸還在原地看著自己心裡特彆開心,狗男人對自己也是很體貼的嗎,於是對著他擺了下手就進去了。
上樓的過程中,王詩晴心裡還哼著剛剛林逸寫給她的那兩首歌,
“剪掉一束頭發,讓我放在胸前,走到哪裡都有你陪,相隨。
哼!狗男人寫的這麼肉麻,也不怕閃了舌頭!”
林逸在宿舍走廊裡遇見了不少同學和他打招呼,但他發現這些人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林逸歎了口氣,這是同學們都知道他是孤兒的事情了,這個社會孤兒的身份代表了悲慘的身世和童年,是需要重點關注的弱勢群體,所以同學們有這樣的反應也合理。
而且當代大學生的素質還是很高的,這些同學對他沒有絲毫的瞧不起,都在想著以後林逸在生活上如果遇見困難,可以伸出援手。
畢竟軍訓期間林逸和他們相處的都很融洽,雖然他出風頭的時候,男同學都在罵他狗b,不給自己留活路,但那也隻是同學間的玩笑罷了。
林逸快到宿舍門口時,隔壁的團支書楊光正好拿著一盆襪子出來,看到他後主動說道,
“逸哥回來了?”
“光哥,洗襪子?”
“洗襪子,不像你還有人專門給洗襪子!”
班級裡的男生都知道胡百權和林逸學吉他,然後給他洗襪子的事,但他們不知道軍訓結束胡百權已經交完了學費。
“怎麼沒在宿舍洗?”
“宿舍的衛生間他們在洗澡!”
就在楊光到公共衛生間門口時,糾結了很久的他回頭說道,
“林逸,以後有什麼事和兄弟們說,都是一個班的同學!”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很真誠,而且他認為自己作為團支書,應該擔負起幫助班級同學的責任,雖然所有人都想不通貧困生開會的時候崔老師為什麼把林逸請了出去。
“好,一定說!”
兩人相視一笑後,林逸推門進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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