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靠,你福爾摩斯啊,這都能猜出來!”
楊嘉茹嫌棄的啐了林逸一口,憤怒的說道,
“我呸,我是了解你,詩晴真是厲害,狗男人這個稱呼太適合你了。
哪個女朋友的親屬啊,你太花心了,我要告訴我大姐,你還有其他女人!”
“我同學的爸爸,她是詩晴的室友,嗬嗬,你大姐知道,我都和她坦白了,你現在拿捏不了我。”
楊嘉茹先是有些震驚,最後有些失落,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
“你是真的缺德啊,管人家爸爸叫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癖好啊?
而且我大姐真是變了,放在以前,一定一腳把你踢出家門,我爸都從來不敢像你這樣這麼明目張膽的!”
林逸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可不是變態,是他喝多了非要叫我老弟的,說要平輩論交,攔都攔不住。
而且我嶽父也花心,上次還在錢塘竹家遇見他了,和一幫老貪官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我最起碼不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楊嘉茹知道宋成龍確實是林逸說的那樣,經常去錢塘竹家,稍微有些心虛,但還是揮了揮拳頭憤怒的說道,
“你放屁,少給爸潑臟水!”
楊嘉茹怕林逸把爸爸的老底掀乾淨,隨口換了個話題質問道,
“我怎麼感覺薛雅最近有些不對呢,你是不是對她做什麼了?”
聽她這麼一說,林逸就全明白了,昨天楊嘉茹沒去邢樂家,薛雅也沒透露兩人木已成舟,所以楊嘉茹還是個正經的蒙鼓人。
既然薛雅沒說,那一定有她的道理,所以林逸一臉無辜的問道,
”她怎麼了?”
“前幾天感覺洋溢著幸福的感覺,像戀愛了,但是帶一點點焦慮,今天上午和她打電話,就隻剩幸福了!”
談戀愛了幸福是正常的,至於焦慮,昨天已經被宋雪凝消解掉了,所以林逸有驚訝的說道,
“你好敏銳啊,情緒上的變化都能捕捉到?”
“那當然了,我和薛雅認識這麼多年,又經常通電話,對彼此很了解的!
你最近沒騷擾她吧?警告你,見到她不許動手動腳,像流氓似的,還有你的眼神,也收斂一些!”
林逸心裡非常不屑,動手動腳?早就過了那個階段了,但還是矢口否認道,
“我哪有那麼猥瑣!”
“哼!我每次做瑜伽…算了,不說了!”
楊嘉茹臉色通紅,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狠狠刮了林逸一眼,然後開始分析,
“如果不是你,嘶~壞了,薛雅不會和前男友複合了吧?”
“前男友,給她戴綠帽子那個?”
“這你都知道?她前男友剛留學回來,前段時間四處要她手機號,後來又打聽薛雅的住址。幸好薛雅換了工作又搬家了,我們同學裡隻有我知道新工作和住址。”
這種醋林逸是不可能吃的,他做出一副相信的模樣說道,
“放心吧,薛雅的性格不可能吃回頭草的!”
楊嘉茹也非常認同,
“這倒是,他那個前男友還不如你呢。”
“嗬嗬,我謝謝你誇我,走了,休息一會兒吧。”
工作聊完了,林逸說完後拿起冰淇淋的包裝袋就離開了,留下楊嘉茹伸了個懶腰,收拾桌子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