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城遠華集團紅樓頂層辦公室,賴老板坐在老板椅上把煙掐滅,看向坐在對麵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說道,
“譚磊,杭城偷偷調查遠華集團的人還沒查到是誰,鐘老怎麼說?”
名叫譚磊的中年男人身上一股肅殺之氣,如果林逸林語在場,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是見過血的,而且不止一次。
譚磊把一本資料扔在桌子上,語氣冰冷的說道,
“調查你的人叫林逸,身份和背景都不簡單,你查不到正常,但鐘老讓我轉告你,要把事情處理好,不要連累了其他人。”
“林逸?”
賴老板仔細想了想,他不認識叫林逸的,更不會和這人有什麼恩怨。
於是平靜的接過資料,但手上的動作還是有些急切的,畢竟這件事實實在在困擾他很久了。
隨便掃了眼資料,賴老板皺著眉頭問道,
“一個商人家的贅婿?”
“他可不是贅婿這麼簡單,名下不止一家企業,發展都很好,港島的洪家,首都的屠家也和他關係匪淺。”
聽他這麼說,賴老板收起輕視的心思,仔細研究起林逸的資料。
譚磊嘴裡的鐘老也是個大佬,把林逸調查的清清楚楚,恨不得他幾歲尿過床在資料裡都寫了,所以賴老板用了半個小時才看完。
“我沒得罪過這個人,他為什麼調查我?”
“他調查你可能和杭城的李海峰有關係。”
遠華集團走私的商品大部分都被廈城或者閔省消化掉了,少部分化工原材料,汽車和汽油則分銷到了其他省份。
而負責分銷的人就相當於二級經銷商,當地的社會關係都是經銷商打通的。
所以賴老板對浙省的官場不了解,李海峰對於他來說又是個陌生的名字,他有些疑惑的呢喃道,
“李海峰?”
“浙省的一個廳長,走私到浙省的汽油,手續就是他辦理的,兩人有私仇,林逸把他兒子做成了人彘。”
“人質?他還綁架過彆人?”
譚磊知道他文化程度不高,簡單解釋了一遍什麼叫人彘。
賴老板又想起剛剛資料上寫的林逸在港島做過的事,包括滅門和淩遲,倒吸了口涼氣,感覺有些惡寒,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這個林逸還真是個狠角色,應該沒有人願意和這種人結仇,真有一天落到他手裡,想死的利索點都是個難事。
“所以他想扳倒李海峰,順藤摸瓜查到了遠華集團?”
“對,應該是這樣。”
賴老板有些無語,這不是無妄之災嗎,憤怒的拍了下桌子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林逸真是找死,遠華集團都敢招惹,活夠了?他安排了八九個人在廈城查了最少一個月,手裡一定有不少我們走私的證據。”
遠華集團在廈城名聲很好,賴老板是個遠近聞名的慈善家,勢力極大。
所以普通人知道一些走私的事,他們也沒有門路檢舉,一定會被壓下來,甚至會遭到報複。
但林逸不一樣,他是真的有實力把這件事鬨大的,有些事不上稱隻有四兩重,上了稱一千斤都打不住了,所以讓賴老板和他背後的人非常忌憚。
“所以要把這些證據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