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的劫匪仿佛行為藝術,讓習慣了大場麵的米花居民們頗有微詞。
直到劫匪忍不住舉槍對著車頂開了一槍,意識到對方真的有槍,大家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劫匪們先是讓司機師傅把車門關上,又讓他慢慢開車在市區裡繞。
在劫匪安排司機的時候,工藤一真已經摸出手機,一串盲打之後,把消息發給了之前在東京塔上加了bond好友的高木。
僅限此刻,他可以誇一誇按鍵手機——這要是智能機,他還不方便盲打呢。
【xx路公交車,米花公園站上來三劫匪。兩男有槍,帶炸彈,一女臥底乘客。車門已關,但問題不大。】
高木收到這條消息之後懵了一下,然後“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炸彈?”
目暮警部被高木的一驚一乍嚇了一跳:“怎麼了?”
高木連忙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這是江戶川君發過來的……額,但是他說問題不大?”
目暮聞言,大手一揮:“先給客運站那邊打電話,確定一下這輛車現在的位置!”
就在搜查一課因為工藤一真的一條消息忙起來的時候,一個接線員站起來說:“我們接到了客運總站的電話……”
整個搜查一課忙碌的時候,公交車上,劫匪正在收所有乘客的手機。
“啊?我沒有手機啊……”發完信息的工藤一真隨手把手機收進係統空間,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看向劫匪,“咳咳,我,咳,我還是個學生呢。”
“胡扯什麼?”劫匪抬起槍指著工藤一真,“我認識你,你明明是那個什麼黑澤……”
工藤一真勾了勾唇角,用上了【音惑】技能:“我說過的,我是學生,咳咳真的沒有手機。身邊這個是我哥,咳咳咳……後麵幾個孩子,是我的弟弟妹妹,他們也沒有手機。”
劫匪愣了一下,之後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越過後麵的柯南和三小隻,直接去了最後一排。
戴著口罩的赤井秀一如法炮製,一邊咳嗽一邊開口:“我……咳咳,我沒有手機……”
劫匪臉色一黑:“怎麼又是個窮小子?”
他不耐煩地拿槍指向旁邊的老人:“老頭子!你耳朵上戴的什麼?”
老人一臉為難:“我帶的助聽器啊,我年輕時聽力就不太好,一直戴著助聽器的……”
劫匪又沒好氣地看向吃泡泡糖的女人:“女人!吧嗒吧嗒的吵死人了!”
“沒辦法啊,吃泡泡糖就是這樣啊。”女人理直氣壯的程度堪比工藤一真,“我勸你們還是儘早收手吧,反正最後還是會被抓到的,還不如……”
她的話音未落,劫匪抬手就是一槍,直接擦著她的耳朵打在了她身後的靠背上。
女人嚇得臉色蒼白,乖乖交出手機不說話了。
隻不過劫匪剛轉身,她又繼續嚼起了泡泡糖,隻是聲音沒剛剛那麼囂張了。
劫匪這一趟受了不少氣,回去的時候直接拿著槍,一邊走,一邊用目光挑釁敢和他對視的所有人。
劫匪經過朱蒂身邊時,坐在靠過道座位上假寐的朱蒂忽然把疊放的腿換了個位置,翹出來的腳直接把不看腳下的劫匪絆了個大馬趴。
車上眾人都是一驚。
朱蒂則像是剛剛驚醒、對什麼都不了解一樣,用怪腔怪調的日語開口說:“oh!sorry~我習慣了交腿而坐,真是抱歉~”
爬起來的劫匪沒好氣地抬起槍試圖嚇唬朱蒂一下,誰知朱蒂像是沒注意到一樣,一把握住了那把槍:“哦~實在是抱歉,我沒想到會把你給絆倒……”
“算了算了!”劫匪沒好氣地拽回槍,推了朱蒂一把,“你乖乖坐好就行!”
工藤一真見朱蒂嘴上誠惶誠恐,手上小動作果斷,咳著咳著忍不住就是撲哧一笑,然後就察覺到了朱蒂看過來的目光。
朱蒂先是微微一愣,繼而對著他眨了眨眼。
工藤一真一邊咳嗽,暗暗扯了扯嘴角。
按照原劇情,這會兒這位大姐應該已經在貝爾摩德那裡發現點什麼了。
絕了,她不去找柯南互動,卻跑來找自己互動,該不會,貝爾摩德那裡還有自己的照片吧?
這麼一想,他忍不住就瞥了身邊看起來一臉緊張的新出智明一眼,然後就發現剛剛那個劫匪又過來了,正往後麵走去……
“你在乾什麼?”劫匪一把抓起了坐在他們後麵一排的柯南,柯南身上的耳環型電話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工藤一真咳嗽了幾聲,眉頭一皺,目光直接落在了那個劫匪身上,同時用手指戳了戳身邊貝爾摩德偽裝成的新出智明。
這兩天沒有靈魄進賬,再加上長時間和他的死神哥哥接觸,工藤一真這會兒咳的心肺發疼,實在是不想多做動作。
反正有貝爾摩德在,交給她好了……
誰知貝爾摩德還沒來及開口,劫匪已經用力把柯南摔在了地上。
“小子,下次再搞小動作可沒這麼簡單……”
劫匪還在放狠話,工藤一真卻是臉色一變,越過貝爾摩德撐著公交車上的椅背跳了出去,一腳把那個劫匪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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