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米花中央大樓的停車場之後,工藤一真微微一愣,讓係統幫忙屏蔽了琴酒的手機,然後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來不少的東西。
琴酒見工藤一真從兜裡掏出易容工具的時候還會皺一皺眉頭,等他看到工藤一真已經開始從兜裡往外掏衣服的時候,他已經連眉頭都懶得皺了。
看到工藤一真借著後視鏡把自己易容成黑澤隱的樣子,琴酒挑了挑眉:“有情況?”
易容成黑澤隱的工藤一真聳了聳肩:“我隻是覺得,大哥你這樣穿、這個氣勢也太招人注意了點,咱們可是來踩點的,是不是稍微低調點比較好?”
琴酒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直接仰頭靠在了座位上,任由工藤一真在他的臉上塗塗抹抹。
眼見琴酒的臉型在他的調整下顯得比之前柔和了許多,工藤一真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拿過放在一邊的米色風衣和淺色襯衫遞給琴酒:“大哥,換個衣服唄。”
要是真打算易容行事,他一開始就會選擇易容。
這會兒才想到易容,當然是因為那種雙胞胎之間微妙的感應告訴他,他的死神哥哥就在附近啦——那種突然之間莫名激動、莫名心跳加速的感覺可不是他自己的切身感覺。
那麼問題來了……
工藤新一來乾啥的?
該不會也是來踩點、咳、該不會,是來預定桌位的吧?
畢竟了望餐廳這樣的地方,想指定桌位的話,還真得提前預定才行。
在電梯口稍候片刻,變裝好的兩人便乘上了電梯。
電梯上至1樓的時候停了一下,有人進來,正好隔壁電梯下來,一個戴著口罩、穿著藍色棒球服的少年從裡麵走了出來向外走去。
不用看,工藤一真都知道對方是工藤新一。
1樓上電梯的乘客全部進入之後,電梯門便緩緩關上了。
就在電梯門合上之前,戴著口罩的工藤新一回頭望去。
那是琴酒?
不對……是黑澤陣,和黑澤隱?
他們來做什麼的?
還有,他為什麼會感覺到一真也在附近呢?
而且每次遇到黑澤隱的時候,都會感覺到一真在附近……
想到這裡,工藤新一直接摸出手機,給工藤一真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
“你在哪我就在哪。”
工藤新一的目光頓時落到了還在顯示數字變化的電梯上——難道,黑澤隱真的就是一真?
雖說之前他見過黑澤隱和一真同時出現,可黑澤隱也可以是彆人變裝的吧?
彆的不說,他的媽媽工藤有希子就會變裝的。
“看什麼呢?”
電話裡和身後同時傳來工藤一真的聲音,工藤新一扭頭看去,發現工藤一真從外麵走了過來,一邊掛斷電話,一邊有些無奈地說:“我是偷偷跟著你來的,你不會是想訂那個座位,學20年前的老爸一樣,明天約小蘭來求婚吧?”
工藤新一的臉色瞬間爆紅:“笨蛋!胡說八道什麼鬼啊!我們還是高中生好不好?”
工藤一真撇了撇嘴:“懂了,告白嘛~”
他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我得上去踩個點,看看哪個座位偷看你們更合適一點。”
工藤新一:“……”
非要光明正大的把“偷看”兩個字說出來嗎?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