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目光,大場悟無聲的笑了笑。
“看這位偵探先生的目光,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吧?”
他順勢摟住了辰巳櫻子的肩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曖昧說:“我們可是一、直、在一起的哦,大小姐可以作證的。再說,要真是我開槍殺人的,身上應該有硝煙反應才對吧?”
目暮看到對方這有恃無恐的態度,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那你是不是能配合一下,進行一下硝煙反應檢測呢?”
工藤新一正想說什麼,整個人突然一個趔趄,就消失在了牆角。
他看了一眼把自己拽到牆角的臭弟弟,無語道:“搞什麼啊,我正想問他們是不是接吻了呢……我好像猜到那家夥的殺人手法了。”
工藤一真伸出手指,指了指工藤新一身上的西服:“我也搞清楚了。換人,速戰速決,小蘭還等著你呢。”
工藤新一一聽,當即也不糾結案子的問題了,一邊脫下西服外套,一邊小聲叮囑:“你可彆給我弄臟了,這套衣服我可是特地為了告白準備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速度點,不然又要多等一會兒。”工藤一真迅速換上工藤新一的西服外套,一個拐彎又湊了過去。
“等等!”他叫住了已經跟著高木走出去一截的大場悟,“大場先生既然那麼篤定自己身上不會測出硝煙反應,我看也就彆做了——反正你都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測不出來也不奇怪,對嗎?”
大場悟原本是沒打算理會的,可惜高木和工藤一真熟悉啊。
尤其倆人先是一起在東京塔等拆彈、又是一同在雙塔大樓渡過劫之後,他對工藤一真那是相當認可,一聽工藤一真這麼說,當即就停下腳步,去看大場悟的反應。
大場悟回過身去,冷笑著說:“相比於偵探,我更認同你在遊戲行業和軟件行業的成績。江戶川社長,你不會是終於明白自己搞錯了,又拉不下麵子來承認,才這樣說的吧?”
他攤了攤手,姿態相當囂張:“我的身上,當然測不出硝煙反應。”
工藤一真笑了笑:“彆急,我隻是問幾個問題。”
“第一個,從大場先生你和辰巳小姐見麵,到辰巳社長的屍體被發現,這裡都是關著燈的狀態,對嗎?”
大場悟理直氣壯:“當然了,社長的表演還沒有進行,沒人會閒的沒事去開燈的。”
“第二個問題,辰巳小姐,我能問一下,你的珍珠耳環是什麼時候買的嗎?”
辰巳櫻子不解:“這是什麼問題?就是今天下午啊,來之前我在店裡看到這副耳環,一時衝動就買了下來。”
工藤一真勾了勾唇角:“第三個問題,大場先生,能複述一下你送辰巳小姐的項鏈時說了什麼話嗎?”
大場悟皺了皺眉,但還是開口道:“在這之前,我給你帶了禮物,是一條能與你的粉紅色珍珠耳環配成一套的珍珠項鏈……怎麼?送自己喜歡的人一件東西,有什麼好值得懷疑的嗎?”
“當然值得了。”工藤一真揮了揮手,拐角處的工藤新一配合的用手肘關掉了電梯間附近的燈,周圍頓時暗了下來。
工藤一真抬手示意辰巳櫻子:“來,大場先生,麻煩你給大家說明一下,你是怎麼知道辰巳小姐的耳環是粉色的呢?”
笑死,這種特殊節點的劇情,他記得還是很清楚的!
這位凶手大哥確實把案子做的相當周密,可惜了,就敗在了這多餘的一句話上。
大場悟有些不耐煩:“這也叫破案嗎?能怎麼知道的呢?當然是……”
他說著也向辰巳櫻子的珍珠耳環示意,卻在看到那對耳環的時候結結實實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