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很快就到了。
然後醫生們就當著警察們的麵,率先宣布了墜崖者的死刑。
“這麼說,你們正在這裡看風景的時候,就目睹了這輛車的墜崖過程?”
工藤一真示意了一下不遠處自己的車:“對啊,我們的車就在那裡,而且也是我們報的警。”
毛利小五郎和工藤一真接受警察的問詢時,戴了口罩的工藤新一正仔細觀察那輛車子,也不知發現了什麼,便去了上一層車子出事的地方去觀察。
小蘭也站在工藤新一剛剛站立過的位置觀察了一下,眼睛頓時一亮。
她又繞著車走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便帶回來一張紙條。
原本她是想交給警察的,誰知因為在他們這裡沒找到線索,警察收隊的那叫一個快。
而且這邊的片警他們也不熟,她隻能把那張紙條拿出來給其他幾人看。
工藤一真一看,當場拒絕三連:“一看就是暗號,這玩意反正不是我能搞定的。看不了,彆給我,告辭。”
工藤新一隻看了一眼就開始抬手托著下巴,不知在思考什麼,隻有毛利小五郎拿著紙條念念叨叨,一副正在發力解暗號的樣子。
毛利小五郎那邊還沒念叨幾句,工藤新一便想到了什麼,回車上找到地圖看了一下之後,當即指出一個地方,對工藤一真說:“去這裡,凶手在這裡。”
說走就走。
毛利小五郎開車,工藤新一負責指路,一行四人就在毛利小五郎念念叨叨對這九十九道彎的抱怨下去了凶手的據點。
目的地是一座從外麵看起來似乎是廢棄了的倉庫。
但是倉庫的推拉門還關閉的相當嚴實,怕是從裡麵關嚴實了。
仗著四個人裡有三個人武力值不低,他們直接把車停在了倉庫大門外。
工藤一真蹭蹭兩下從大門上翻了過去,見四下無人,順手就把門從裡麵給打開了。
這處廢舊倉庫裡,有好幾處倉房,大多數倉房都是開著門的,也隻有最裡麵一間大型倉房的門是鎖著的。
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凶手該不會藏在那個上鎖的倉房裡吧?”
“應該不能吧?”小蘭有自己的看法,“畢竟這間倉房是從外麵上鎖的,凶手要怎麼躲進去、再把門鎖上呢?”
工藤一真聳了聳肩:“這裡隻有那一間倉房上鎖,搞不好是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就是這鐵門……不好開鎖啊。”
他說的“不好開鎖”,當然指的是不好踢開了。
工藤新一左右觀察了片刻,然後從一間倉房外的角落裡撿到一根細鐵絲:“我有辦法。”
看著自家正義的偵探老哥用一根鐵絲輕易打開了那處倉房的門,工藤一真當場肅然起敬。
這就是東京警察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嗎?
他一個組織成員都不會這招!
“這你都會?不會也是在夏威夷跟著老爸學的吧?”
他老爸到底都教給他老哥一些什麼奇怪技能啊?
工藤新一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個不重要。”
一邊說著,他推開了倉房的門,露出了裡麵一輛一輛汽車。
四人進去檢查了一下,這些都是被拆了車牌的車,工藤新一甚至還找到了符合剛剛那件案子的涉案凶車……
“好家夥!”工藤一真感慨,“我們該不會是進了一處贓車走私的巢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