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人,大概就是那個大胡子酒見佑三的朋友。
而工藤一真卻把關注點放在了奇怪的地方:“板倉創?這家夥該不會和板倉卓是兄弟吧?”
“彆胡扯。”工藤新一無語,“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也不能這麼說吧?”園子開口說,“你們兩個倒是長得一模一樣,可你們反倒不是兄弟呢……”
說到這裡,她突然往兩人這邊湊了湊:“話說,你們真的不是親兄弟嗎?長得一模一樣就算了,你們明明沒見過幾麵,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的相處特彆熟悉、特彆自然呢?”
工藤一真隨口胡謅:“你挺會想的,我們一個姓江戶川、一個姓工藤,連姓都不一樣好吧?不過我問過我媽,我們和工藤家確實有親戚關係,長得像也不奇怪吧。”
小蘭則是挽起園子的胳膊:“我們幼兒園的時候就和新一認識了,你什麼時候見他有過兄弟?”
“也對哦,看來是我多想了。”
工藤新一聞言不由無語半月眼。
蘭和一真的話聽起來像是給園子解釋了一下,實際上倆人的話全都是模棱兩可,一句準話都沒說、一個準詞都沒用,也就園子那個大大咧咧的家夥不會多想了。
他們這邊正聊著,那邊三郎像是發現了什麼,叫了幾聲之後就往前跑去。
幾人連忙跟上,上前便發現了戴著風鏡、靠著樹坐在地上的二垣佳貴。
眾人連忙湊了上去,卻發現此時的二垣佳貴左側額頭上流了不少血,血液幾乎染紅了他左半邊臉頰,甚至把衣領子都浸透了。
稍一檢查就知道,這會兒的二垣佳貴,顯然已經徹底涼涼了。
而且二垣佳貴的身邊,還有一段帶血的樹枝,足以見得這是他殺了。
讓人不解的是,他的左側臉頰上,那些血跡有一片被什麼蹭過的痕跡,導致斷了一段;屍體的懷裡,還放著一盒巧克力,是甘利亞子做的那盒。
就在工藤新一還在觀察現場,小蘭也學著觀察的時候,吸收完靈魄,整個人的狀態都好了不少的工藤一真開口了:“凶手不就是甘利亞子小姐嗎?”
工藤新一聞言,忍不住就瞥了他一眼:“證據呢?”
證據就是,二垣佳貴的靈魂正在指責甘利亞子唄。
工藤一真扯了扯嘴角,順手指了一下被工藤新一用手帕包住,交給小蘭幫忙拿著的巧克力:“這巧克力就是甘利亞子小姐做的,說不定,這是死神的指引呢?”
工藤新一:“……”
又是死神是吧?
這臭弟弟就離譜!目前根本沒有證據指明凶手就是甘利亞子小姐好不好?
不提死神,他說不定還能相信一下。
他隻當沒聽見自家弟弟的胡扯:“現在風雪太大了,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清楚凶手是誰,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旅店報警再說吧。”
這時,大胡子的酒見佑三也從遠處過來了。
聽到工藤新一這樣說,當即開口道:“警察短時間內怕是來不了了。”
板倉創上前問道:“酒見兄,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酒見佑三示意了一下三郎:“因為我聽到了狗叫。”
“你先說說,警察來不了是什麼意思?”
“因為半小時前發生了雪崩,從山腳下通往旅館路上的那個隧道被大雪給埋了。警察想來,恐怕得等明天雪停之後、清理了隧道積雪才能來了。”
工藤一真聞言撇了撇嘴。
人都死了,現在才來暴風雪山莊模式。
這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