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真……”她有些勉強的笑了笑,“你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工藤一真聳了聳肩:“我也覺得這個玩笑開的太大了,不過……”
他的笑容比先前正常了不少,眸中卻有幾分冷意:“這個玩笑不管給我哥說、給琴酒說、給我媽說甚至給小蘭還是毛利大叔說,他們都會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隻有姐姐……”
“你會相信。”
不冷不熱的四個字,讓貝爾摩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同工藤一真對視片刻,她輕歎了一口氣:“一真,相處兩年,姐姐對你的感情絕對不比他們兩個差。隻是,你自己就是在組織裡長大的,你應該知道,組織成員之間,本來就沒什麼信任可言,不是嗎?”
工藤一真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至少姐姐你是這樣沒錯。所以,我今晚特地跑來找你,其實也是想給姐姐你交個底。”
在貝爾摩德不太信任的目光下,工藤一真正色說:“時機合適的時候,我可能會乾一些你不太想看到、但我哥和小蘭很樂見其成的事情。”
“到了那天,希望你有意出來阻攔的時候,能考慮一下我哥和小蘭,不然,他們可能會有危險。”
他湊近了一些,盯著貝爾摩德的雙眸說:“這不是威脅,是提醒。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如果你實在不願意信我,大不了……”
他聳了聳肩,接下來的話,他沒再繼續下去。
大不了到時候直接限製貝爾摩德的人身自由,又或者,最差也不過是要了她的命。
貝爾摩德在他這裡雖然重要,但正如他在貝爾摩德那裡也排不到靠前的位置一樣。不管是柯南、琴酒、他的父母和小蘭,還是小蘭的父母,現在都是排在貝爾摩德前麵的。
要是貝爾摩德到時候真的站在boss那邊,他也不介意先讓她死一死。
無非就是再捏一具傀儡身體罷了。
說完這些,他擺了擺手就回貝爾摩德給自己安排的房間睡覺去了。
倒是貝爾摩德,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她反反複複的回想著工藤一真說過的那些話,然後驚悚的發現,這裡麵的信息量大的有點超過她的理解了。
剛剛那會兒小一真……丹魄他是不是說,那句玩笑可以給琴酒說?
難道琴酒知道oguy的身份?
丹魄他怎麼能讓琴酒知道這個?
還有……她不想看到的,但ange和oguy樂見其成的事情又是什麼?
丹魄先是幾乎弄死朗姆、把他送上了組織的試驗台,又和卡沙薩鬥個不休,現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他謀求的是整個組織?
貝爾摩德的心中驚起難以平息的波動,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仔細分析了工藤一真的話之後發現真的可能是這樣之後,她不由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丹魄想乾的事情……
琴酒他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