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小美女被自家親女兒抓到,這事兒毛利小五郎多少還是有點尷尬的。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幾人回到山能寺之後發現他們不在,問過住持圓海大師得知他們在這裡,幾人便找過來了。
然後小蘭就剛好聽到了毛利小五郎那句滿是陶醉的話……
龍圓師傅一聽是住持讓他們來的,趕緊招呼大家一起坐下。
就在媽媽桑給他們拿來坐墊,讓大家一起坐下的時候,服部平次也湊了過來。
看到原本在和毛利小五郎玩的千賀鈴之後,他愣了一下:“咦,你不是宮川町的那個……”
千賀鈴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我叫千賀鈴,上次非常感謝。”
和葉好奇問了一下,才知道之前服部平次查案的路上遇到千賀鈴的包被搶,幫她給奪了回來。
這邊和葉還在連連點頭的時候,那邊小蘭已經在教訓自家不爭氣的老父親了。
龍圓師傅和櫻正造連忙在一旁打圓場,說他們邀請毛利小五郎過來是為了聽聽他是怎麼推理源氏螢的案子,沒彆的意思。
“案子?源氏螢?”工藤一真把柯南拽到自己身邊,“什麼情況?”
柯南一臉的無語:“你真的是跟著大家一起來京都的嗎?怎麼什麼都沒關注?”
他簡單給工藤一真解釋了一下。
原來源氏螢是一個盜賊團夥,多年來持續針對知名的佛像或者美術品進行偷盜,始終沒有被抓住。結果這幾天,東京、大阪、京都接連發生了五起命案,經查死者都是源氏螢內部的成員,所以三個地方的警察開始進行聯合辦案。
依照警方的說法,源氏螢所有成員都是以義經的家臣互相稱呼的,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本《義經記》。
鑒於工藤一真對他們的曆史除了幾個人名外幾乎一無所知,所以他當場拒絕了柯南的科普。
柯南一臉的無奈:“你這樣要怎麼查案?”
工藤一真聳肩:“查案有你和服部呢,我到時候隻負責看有沒有死人,找到凶手就完了。”
柯南先是嗬嗬一聲,無形中譴責了自家弟弟隻會偷懶,之後又是“咦”了一聲,低聲說:“這幾個人,每人手裡都有一本《義經記》呢。”
工藤一真撇了撇嘴:“說不定這裡麵就有那個什麼源氏螢的成員呢。”
當然,按柯學定律,那不是說不定,那是肯定有。
幾人閒聊了幾句之後,櫻正造表示自己有些困了,想在下麵的房間睡一覺、休息一會兒。
媽媽桑說今天並沒有其他客人,他可以去隔壁休息,櫻正造卻說自己習慣睡樓下,還和媽媽桑說了,讓9點喊他起床。
看著櫻正造離開的背影,工藤一真聳了聳肩。
好了,單人行有了,那剩下的幾位就是三選一了唄。
他也懶得開【覺靈術】地圖,隻用目光在龍圓師傅、能劇少主還有那位舊書店店主的身上掃了一遍,暗暗猜哪位更像凶手,借此打發無聊的時間。
工藤一真這邊百無聊賴胡思亂想的時候,園子打開了窗戶,看向了窗外的美景。
據媽媽桑介紹,外麵那條河叫鴨川,河對麵是成林的櫻花樹,這段櫻花盛開的時日,會有不少情侶坐在鴨川河畔賞櫻花。
不過,坐在他們店鋪的露台上,隔著樓下的禊河,欣賞對岸的櫻花也是彆有一番風味。
幾人紛紛看向窗外。
小蘭忍不住感慨:“哇,真的好美啊……”
柯南則是好奇:“咦?綾小路警官?他在那裡做什麼?”
同樣的窗口、同樣的看向河畔。
小蘭、園子、和葉三人看到了河對岸美麗的櫻花,柯南和服部卻是第一時間看到了站在河畔的綾小路警官。
工藤一真聳了聳肩:“八成是在追查源氏螢那個案子吧?之前他還有去東京開會呢。”
麵對著柯南疑惑的眼神,工藤一真攤了攤手:“之前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看到的那隻鬆鼠就是他的。”
這時,那位能劇少主水尾春太郎給幾人介紹,說他們這會兒就可以去下麵的露台欣賞夜櫻,月下的夜櫻相當漂亮。
三位女孩一聽當即便準備下樓,柯南和服部平次則打算留在樓上。
至於工藤一真,白天他休息夠了,下午又跟著這幾個中年男人吃喝夠了,所以他也選擇了下樓。
大不了不和那三個女孩子湊一起嘛。
媽媽桑給三個女孩子準備了和果子還有一些茶水、零食之類的,讓她們賞景的時候也能吃吃喝喝。
工藤一真沒和她們湊一起,從她們的桌子上拿了一塊偏甜口的和果子,便靠在露台另一邊的圍欄旁,一邊吃,一邊觀察河畔形形色色的人們。
一陣風吹來,工藤一真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拜托,難道是柯南和服部在吐槽他偷懶不成?
工藤一真凝神去聽,卻發現樓上的柯南正在對著服部平次大秀恩愛。
他說他之前和小蘭約好了去玩的時候不小心忘掉了,導致小蘭在約定地點等了他兩個小時之類的,關鍵等他想起來趕過去的時候,小蘭並沒有生氣,反而說他隻是忘了,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真是太好了。
工藤一真聽得直扯嘴角。
這貨失約的原因居然是忘了,也是夠離譜的。
隻能說小蘭真的是天使啊,換了他,怎麼不得給他家老哥一腳,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麻煩。
偏偏服部平次還一副很懂得樣子,問柯南是不是那時候意識到他對小蘭不止是青梅竹馬之間的感情的。
“鬼扯,才不是那樣呢。”
柯南隻是隨口反駁了一句,並沒有給服部平次說明。
工藤一真估摸著,柯南應該也沒法給服部這麼個沒開竅的貨解釋他四歲就喜歡上一個女孩子這種事。
按服部這情商低還不開竅的情況……
他怕是完全理解不能吧?
工藤一真忍不住又打了倆噴嚏,咬了咬牙心想,當然了,他也理解不能啊。
誰家正經孩子才幼兒園就喜歡上彆人家女孩子啊!
一邊腹誹著自家老哥,工藤一真又打了兩個噴嚏。
一陣風吹來,他覺得自己的身上都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