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房間裡剩下的幾位都是知情人了。
服部平次頓時放飛自我,開口道:“你們不知道,那個凶手真是怪的可以。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劍法,而且他可能在護腕裡加了鐵條當做盾牌使用。”
工藤一真聳了聳肩:“說不定,他防的就是你們這種玩劍道的呢。”
服部搖了搖頭:“不清楚,或許是這樣吧。可他殺的那些人裡,好像除了櫻先生,也沒有劍道水平比較高的人。”
工藤一真咳嗽幾聲,隨口道:“那就是在針對你。”
“怎麼可能?”服部一臉無語,“我又不是源氏螢的人。”
柯南聞言若有所思,小蘭則是問道:“可是昨晚他不就是在針對服部你嗎?”
服部聞言表情一滯:“這麼說來倒也是……”
說著他歎了一口氣:“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問問那幾個人的不在場證明吧。目前可能的凶手,也就是昨晚那四位之一了吧?”
小蘭聞言連忙攔住他:“可是你身上還有傷,而且一直也沒吃飯呢,起碼等爸爸給你把飯帶回來,吃完飯再去吧。不然帶著傷還餓著肚子,要怎麼去查案呢?”
服部想了想也是,便沒堅持馬上出去。
毛利小五郎回來之後,把早飯帶給了服部平次,之後便扶著工藤一真回他的病房了——工藤一真一晚上沒睡好,正打算補覺呢,在服部平次的病床上可沒法好好睡覺。
臨回去之前,他還叮囑柯南問完了不在場證明早點回來,等他睡夠了、精神好了之後再陪柯南去一次櫻正造的命案現場。
柯南知道工藤一真的意思,毛利小五郎卻是不知道的,所以他當即開口嘮叨上了。
“好了好了,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惦記著命案,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嗎?”
“小蘭,給我盯好柯南和服部,服部這小子不吃完飯不能出去。一真小子你也是,趕緊回去補覺,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我都怕你什麼時候再暈過去。”
工藤一真乾咳一聲:“倒也不至於那麼嚴重……”
“哪兒那麼多廢話……”毛利小五郎聽起來很是無奈。
明明一真這小子最會偷懶了,沒生病的時候還會躲懶呢,怎麼生病的時候反而惦記上去命案現場了?
毛利小五郎扶著工藤一真離開之後,服部平次一邊吃飯,一邊歎氣道:“其實,還有一件事很有問題。”
他說著抬手捂了一下自己肩頭的傷口處:“不知道那個戴麵具的凶手為什麼要針對我。不過我本來是想著,利用傷口來對照凶器,才逼他出短刀讓他砍我的,誰知道他居然把那把凶器短刀給留下了。”
“而且不止是這樣……”服部示意柯南把他的外套拿過來,然後從兜裡拿出來一個小巧精致的布袋,“我記得和他對決的時候,那家夥居然想要撿走我掉落的布袋,還好被我給搶回來了。”
他把布袋遞給柯南:“這件事,我越想越是一頭霧水。”
柯南接過布袋,笑的很是促狹:“那個戴麵具的凶手,該不會就是你的初戀情人吧?”
服部平次嗬嗬一笑:“被你猜中了呢……”
說著他一把搶過布袋:“想也知道不可能,你跟著另一個工藤學會胡扯了是吧?”
柯南一臉無語:“吃你的飯吧。”
話雖如此,他也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的樣子。
隻是,哪裡不太對呢?